今晚的月色很美,秦逸就著月光看向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好像夢到了什麼,額頭上滲出了細汗,神色中略帶著不安,眼睫也微微顫動,秦逸連忙彎腰輕輕的拍了幾下。
待人睡安穩了,他才停下動作。
秦逸看著睡熟的人兒,糾結了下,也脫了靴子上了床,然後輕輕將人攬進懷中,抱著人睡了過去。
蕭鶴笙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樣一個好覺了。
歲數小的時候吃過苦,受過涼,之後這身體總是畏冷怕寒,手腳冰涼。
後來,他也讓太醫給開了幾付中藥調理了一下,有效果,但甚微。
而這一晚,破天荒的他睡得特彆安穩。
周身就像是有一個小暖爐包圍著,把他的身體烤的暖烘烘的。
等他醒來時,屋內已映入了幾道日光。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這麼多年了,他早就習慣了三更便起,還從未醒的這麼晚過。
感受著身邊傳來的熱意,他抬頭望向抱著他的小暖爐。
看到那張極其熟悉的臉,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他這屋子,除了皇上外,也沒有人敢私自進來了。
看著小皇帝這張還未睡醒的臉,雖然很早他就知道小皇帝長的好看,像極了當年他那個豔絕六宮的母後,可,再好看,他也覺得沒有靈魂,像是個精致的擺放。
如今再看,卻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就好像這精致的擺設,突然間,有了靈魂。
秦逸在身邊人醒來時就有所察覺。
昨晚他將老婆攬入懷中沒一會兒,就發現老婆無意識的往他這邊擠,他見此將人摟的更緊了些,抱人時碰到老婆的手才發現,老婆的手很涼,心疼的他趕緊把老婆的手放進懷中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