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胳膊擋住眼睛,他再也不看秦逸,就好像剛才所有親吻、曖昧是都鏡中花,水中月,皆是虛影。
秦逸感覺到了懷裡人的不安,連忙停下了動作,然後,另一隻手安撫似的輕拍著蕭鶴笙。
過了一會兒,見人還是躺著一動未動,秦逸暗歎了口氣,起了床,將空間留給了地方。
他大概也能理解蕭鶴笙的心理。
一個人再怎麼強大,也有其脆弱的點。
而蕭鶴笙在這前朝後宮甚至民間都威名赫赫,把皇權玩弄於股掌之中,可也抵不過身體那一點小小的缺陷。
秦逸想到第一次早朝時,蕭鶴笙看他的那個笑,那是一個隨心隨性無所謂的笑。
或許,在蕭鶴笙的心裡,對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有點無所謂吧。
無所謂這江山最後會如何。
也無所謂他最後會如何。
要不然,書中不會說,他最後站在城牆上,向著遠方望去,然後笑著跳下了城牆。
原主這個皇帝雖然無能,可能當上官的就沒有傻子,蕭鶴笙能以二十左右的年紀在這群人精麵前掌了大秦的權,不得不說他的厲害。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最後跟主角爭鬥輸了,除了主角光環外,還有一點,就是蕭鶴笙可能覺得累了,沒意思了,不想玩了。
想到這,秦逸想到了昨晚被他揍了的秦灝,又覺得有氣。
生在這樣的一個時代,秦灝或許並不是一個壞人,但他卻是一個敵人。
是一個,想著要把他老婆車裂了的敵人。
為了他老婆,他也不能給秦灝起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