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小順公公是跟府裡的管家說過了秦逸的要求。
蕭鶴笙傷的是右手,用筷子很不方便,秦逸一看,這機會不是來了嘛,立馬殷勤的坐在蕭鶴笙的旁邊,準備投喂。
他先是將每道菜都給蕭鶴笙喂了一口,注意著表情,見他吃的高興,立馬下次這菜就多夾幾口。
蕭鶴笙本來左手也可以使筷子,可是莫名的,他就想讓小皇帝喂他。
他看著隻要他把目光掃過哪道菜,那下一次夾起就是這道菜的小皇帝,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自是感覺到了現在的小皇帝與之前的小皇帝不同,之前的小皇帝表麵上敬著他哄著他,心裡則對他又怕又恨,怕他一個不高興,就讓他下台,也恨他架空了他,讓他這個皇帝成了傀儡。
可現在的小皇帝不同,也會哄著他,可這哄著就好似真心實意一般,粘著他,對他好,好似時時離不開他,是真的喜歡他一樣。
想起馬車上說著“巴不得他長壽,陪著他到老”的小皇帝。
又想起剛才抱著他,安撫的輕拍著他背的小皇帝。
原來這世上有人也會心疼他,關心他嗎?
隻是不知道這心疼、這關心有幾分真,幾分假?
秦逸一邊投喂,一邊說道“鶴笙。”
“嗯?”
“就是,剛才在馬上車,我說去青樓、小倌館並不是想找妓女小倌,我隻是沒見過,想去看看。”
“嗯。”
“你要是不想我去看,我就不去,反正,也不是一定要去。”
蕭鶴笙笑了“奴婢為什麼不想您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您想去哪裡都可以,奴婢就是個伺候人的,難道還能管得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