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被親,乖乖的任小皇帝脫他的衣服。
秦逸將衣服脫到一半時,摸到蕭鶴笙的胸口處有塊傷疤,他停下了親吻的動作,借著月光看向胸口的傷疤處。
他知道這個傷疤怎麼來的,那時他已記事,蕭鶴笙就是憑著這個傷疤得到了先皇的賞識。
傷疤在月光下看著有些猙獰,可以想象當時傷的極深。
他低下頭,憐惜的在蕭鶴笙的心口上傷疤處親了一口。
這個吻似羽毛一般,輕飄得好似沒有實感。
蕭鶴笙卻被這個帶著憐惜的輕吻親得心中犯起酸來。
單鳳眼發紅的直勾勾的盯著小皇帝,眼淚怎麼也忍不住的順著太陽穴就流了下來。
當年,他六歲的時候哭著哀求家人不要賣了他,可家人無視他的哭泣哀求還是賣了他,他那時就知道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
宮刑的時候,他沒哭。
傷口潰爛的他躺在床上等死的時候,他沒哭。
手上被金絲碳燙的一點好皮都沒有時候,他沒哭。
為救先皇胸口中了一箭生命垂危的時候,他也沒有哭。
現在,居然因為一個輕吻,就忍不住心裡心酸,抑製不住的流下眼淚。
秦逸沒想到蕭鶴笙會突然哭,剛才的那一身的火星子就像被溫水‘刺啦’一下澆滅了,哪還有心思繼續下去。
他平躺下來,側身心疼的將蕭鶴笙抱進懷裡,輕撫著他的後背。
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濕意,他沒有說‘不要哭’,就這麼默默的陪著他。
情緒積攢的久了需要發泄,發泄出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