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吳浩然的手心被打得沒一塊好肉才道“停了吧。”
吳浩然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和明顯有兩節不正常的指節,咬著牙道“蕭鶴笙,你不得好死,你……”
蕭鶴笙繼續輕敲著桌案,笑道“吳大人,城西賣豆腐的張寡婦家有什麼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我估摸著現在,東西應該都挖出來了。”
吳浩然聽到這話,本就因被打而蒼白的臉色更白了些。
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那城西賣豆腐的張寡婦年齡二十三四,前幾年沒有男人,獨自帶著剛出生的孩子生活,平日裡就靠著賣豆腐為生,因長得漂亮,有豆腐西施之名。
吳浩然也是偶然一次路過的時候見著了,那時候張寡婦死了男人沒多久,孩子還沒斷奶,他看著張寡婦那清純的臉蛋和胸前碩大的熊二,立馬就來了興致。
當晚便摸進了張寡婦家,威逼利誘如此這般的將人給睡了。
那張寡婦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事後,吳浩然又給銀子又送禮,兩人也就勾搭到了一塊。
吳浩然家中美妾不少,可能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有可能是他有點特殊癖好,所以格外喜歡張寡婦,尤其是那清純的臉蛋和胸前碩大的熊二,為此,每個月都要去個幾回,就為了能喝幾口魚羊奶。
後來,他趁著與張寡婦私會的時候,將貪汙得來的銀子一點一點的埋到了張寡婦家後院沒住人的雜物房裡。
這事,連張寡婦都不知道。
沒想到,蕭鶴笙居然知道,還給挖了出來。
如今聽到蕭鶴笙這麼說,他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心裡想著,完了。
“王勇,府裡的人都捉起來了嗎?”
“回廠公的話,都捉起來了。”
“好,今天先關進牢裡,明天除了老人孩子,其他的都給丁大人送去,他那需要勞力,男的挖溝渠,女人做飯,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頓了頓,他又道“彆忘了那張寡婦,也帶上,讓她去做豆腐,也是一道好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