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笙將秦逸的頭發打濕,抹上洗發液輕輕按摩起來“阿逸,怎麼樣?舒服嘛?”
“笙寶手藝很好,以後我的頭發就交給你洗了,隻是,不是說好叫哥哥,你為什麼不叫呀。”
兔笙抿了抿唇,總覺得要是開玩笑還行,正式的叫哥哥有點叫不出嘴,不過他又不想讓阿逸失望,半天,小聲的說道“阿逸哥哥。”
秦逸聽到這聲‘哥哥’收緊了卷著兔笙的蛇尾,又怕勒到他趕緊鬆開,身子卻往下沉去,直沉入水底,轉身抱住了兔笙。
月光如水,傾灑在溪麵上,形成一道銀色的光帶。
溪下的秦逸看著懷中的老婆,覺得老婆大概是這世間最能吸引他的存在。
一句話,一個笑,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讓他不可自控。
他抱緊懷裡的人,如對待珍寶一般,從兔耳親到額頭,從額頭親到眼睛,又從眼睛親到小鼻尖,最後覆在嫣紅的唇上。
兔笙被秦逸深情的眼神和珍視的吻弄的心砰砰的跳的很快。
獸人從來不會回避感情,喜歡就要大膽的表示。
他摟住秦逸的脖子,回應著秦逸的親吻。
水上一片靜謐。
水下熱情如火。
秦逸抓著兔笙的手腕往下帶“乖寶,幫、”
‘啪嘰’一聲一個洋柿子從天而落,打斷了秦逸的話,也砸開了擁抱中的兩人。
秦逸望著洋柿子對麵的老婆,心裡*&&……*%%¥%.......
隔著洋柿子,秦逸覺得就像隔著山、隔著海,咫尺卻是天涯。
他不想搞純愛,他隻想抱老婆。
氣的他一腳踢開洋柿子,抱住老婆,又沉了下去......
一時之間,水麵上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待漣漪漸消,秦逸抱著兔笙出了小溪,坐在大石上,用毛巾擦拭他身上的溪水和頭上的濕發。
拿起準備好的t恤幫他穿了起來。
兔笙乖乖的讓秦逸幫他穿衣服,讓抬胳膊就抬胳膊,讓抬腿就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