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牙齒連接著他的肉,他往後一拽,他的肉便跟他的頸側的肌膚分離。
就像我們的關係。
他感覺到疼痛,悶哼了一聲,一張臉因為疼痛紅的漲起。
可那悶哼聲更像是男人春潮裡不受控製的低吟。
動情又銷魂。
很快,我的脖子再次被陳祭白用力掐住。
我嘴裡帶著血,胸口起伏的喘息著朝他笑著。
陳祭白怎麼會放過我呢,我看到了他臉上那毫不遮掩的恨意。
當我的臉開始憋的發青,當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在我顱內狂歡時。
陳祭白的唇落在我的唇上,封住我唯一能喘息的地方。
更大的窒息感在我腦袋內炸開。
他的手猛然從我脖間鬆開,巨大的空氣往我鼻腔內衝。
我的身子在他身下顫抖,戰栗。
房間內隻剩下,水滔聲,喘息聲,接吻聲。
……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萎靡不振,程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祭白,彤彤還沒醒嗎?”
“不知道。”
“她上課快遲到了。”
下一秒,我的房門被推開,程雪從外麵走進來,那一刻,床上的我,也下意識抬起臉。
我看到陳祭白在客廳裡的鏡子裡穿著外套,程雪那張臉似春天的風一般撲到我臉上。
“彤彤,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反應過來,程雪的手已經落在我的額頭上了。
我抱著被子,身子縮了兩下,說:“我、我沒發燒呢,雪雪姐。”
程雪的目光卻充滿了疑慮,眉心還帶著一絲擔憂:“你臉色看上去,很不好呢。”
我還沒回過神來時。
這時,門外一個人走了進來,對著房間內說了句:“穿好衣服,去醫院。”
程雪看向門口的人:“去醫院?”
“打胎。”
“什麼?!”
程雪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程雪家境良好,父親是中心醫院的院長,她是中心醫院的護士,跟陳祭白交往很多年。
是陳祭白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問:“祭白,打什麼胎?”
陳祭白的手係好外套上最後一顆扣子:“床上的人。”
程雪一臉天塌下來的表情:“彤彤,懷孕了?誰的?還在上大學怎麼會懷孕的?!”
麵對程雪一臉的激動,陳祭白就淡定的站在那看著。
我回過神來,整個人反而懶散下來,抱著被子躺在床上:“男朋友的,我們十一打算結婚,雪雪姐。”
陳祭白輕笑:“十一結婚?你問過誰了?”
“昨天晚上……夢裡問過金金阿姨了啊。”
金金阿姨是陳祭白的母親,也就是神壇上遺像裡的女人。
我在說提起這個人時,我右手的食指落在左手的食指上點了兩下,眼睛瞟著陳祭白,嘴角帶著絲笑。
陳祭白直接就在門口掉頭走了。
“彤彤,你現在還小,可千萬不要胡來,現在孩子月份不大,我看還是先流掉,等你畢業了,你再跟男朋友商量結婚的事情,你看怎麼樣?”
當程雪的手握住我的手臂,我嘴角的笑便收起,很是任性說了句:“不要。”
我很喜歡程雪,在我眼裡她就像是我的姐姐,她跟陳祭白交往七年。
在我的成長軌跡裡也存在了整整七年,我並不想讓她被渣男傷害,所以我想了想,便說了句:“雪雪姐,那天我去醫院,看到陳祭白跟一個女人在、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