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外麵拉著王懷安的人,壓低著聲音回著:“可不是?剛才差點闖禍了,這要是得罪薛家那可不得了。”
他們這群二世祖,雖然平時混蛋,可也知道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得罪不了。
王懷安到現在才緩緩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皺著眉頭說:“誰知道那邊房間裡,會是薛家的人。”
在他們對著話時,我人正一副神遊外空。
王懷安突然將視線投向我:“彥彤,你認識薛家人?”
這句話,瞬間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拉到我身上。
我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他們,下意識搖頭:“我不認識。”
“不認識?那他們怎麼知道你叫彥彤?”
“我真不認識啊。”
過了一會兒,我反而問他們:“你們剛才說,誰是薛家的那個私生子?”
“那個叫恒植的人。”王懷安回著我。
“你確定是那個叫恒植的人嗎?”我再三確認。
“你沒聽見他們怎麼稱呼的?”王懷安問我。
我沒說話。
“你真跟薛家的人不認識?”
王懷安再次問。
麵對的他再三問著的話,我心下有些沒底,因為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
薛家的那個私生子是陳祭白?
是那個刻薄無情,跟我是死敵的陳祭白?
老天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人看向我的視線充滿懷疑,不過大概是想著我跟薛家有關係這件事情,確實不太可能。
接著便有人問了句:“是不是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