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帶著一絲防備。
陳祭白人從門口走進來。
許久,我便假裝一副天真的模樣,問:“祭白哥哥,你跟雪雪姐的婚事談成了嗎?”
“看來,你很會胡說八道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整個人又躺回了沙發上,一副極其輕鬆的模樣,繼續翹著二郎腿:“我雖然是胡說八道,可是也難保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這是要雪雪姐的爸爸好好了解你這個人。”
“嗯,你做的很好。”
他話附和著我。
而我,暫時忘卻了危險,隻剩下得意:“當然,你放心吧,你這個婚我是不會讓你結的那麼容易的。”
我抓起一旁茶幾上的一個橘子,剝了皮,扔一塊到嘴裡,品嘗著那甘甜的橘子汁。
正當我被那美妙的汁液包裹著味蕾的時候,下一秒我的身子突然就騰空而起。
我雙眼緊盯著上方,這才發現陳祭白的手鎖住我的衣領,而我人以躺平的姿勢被他提在半空。
我眨巴著眼睛,愣愣的看著他。
陳祭白那張臉從上方朝我俯視而下,當他的臉停留在我上方的一寸的距離時。
他的唇緩緩貼在我耳垂:“你再給我亂搞,我打斷你的腿。”
一粒極小的橘子籽嗆入我的喉嚨,我整個人開始劇烈的咳嗽。
我捂著胸口,咳的眼淚都從眼眶內擠出。
陳祭白的手沒有半分預兆,直接鬆開。
我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沙發上,腰的疼痛從後尾椎散開。
當那劇烈的失重感傳來,我咳嗽聲更加的劇烈。
那汁水在我喉間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