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陰晴不定,深不可測,根本無法揣測他的心思。
而且這裡就是酒店,總感覺很危險。
“身體恢複了?”夜司寒低沉威懾得聲音響起。
唐鈺下意識地抓緊刀叉,極力克製那刻發顫的心,穩住回答,“還有點不舒服,你用力過度了……”
說完,一把餐刀伸了過來,那是夜司寒手邊沒用過的那把,落在唐鈺的下顎處,微微抬起。
唐鈺下顎的皮膚受到冰冷的刺激而繃緊,更主要的是那是一把餐刀。
哪怕是沒有開刃的,以夜司寒的手勁,想隔開她的喉嚨皆輕而易舉。
所以她僵直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要賠償麼?嗯?”夜司寒一雙厲眸如黑洞,鎖定她的視線。
“我沒有這個意思。”唐鈺知道,第一次,她拿了夜司寒一百萬得賠償金。
現在被吻,有諷刺的味道。
“倒是有自知之明。”夜司寒眼神冷冽。“我想要,你就給我乖乖地張開腿。”
唐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聲音低低的,“……你喜歡我有肥胖紋的身體?你不是說惡心麼?”
在她說完,感覺下顎處的餐刀微微用力,嚇得她身體都往上跟著提了下。
懊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說,不是在挑釁麼?
挑釁夜司寒等於找死。
“免費的,為什麼不要?”夜司寒眸底沒有一絲溫度,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他的發泄器。
“是,知道了。”唐鈺變成乖順的樣子。
夜司寒冷漠地抽回餐刀,起身離開,身體消失在餐廳入口。
唐鈺的身體鬆懈下來,捏著餐具的手心都在冒冷汗。
放下餐具,用紙巾擦了擦手心。
提醒自己不要去觸夜司寒的逆鱗,被他占有也不要拒絕。
反正熬過半個月,她就可以離開京都,逃出夜司寒的手掌心。
夜司寒上了車,勞斯萊斯駛離。
剛出酒店大門,司機一個急刹車。
“對不起夜先生,有人衝了出來,我去看看。”司機推門下車,看到車頭前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冷冰冰的,“走路不看的?”
唐一菲抬起臉,一臉無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沒看見車。我的腳扭到了,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裸露在外的腳踝,確實是紅腫的。
保鏢正想著辦法,後座的男人下了車。
夜司寒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張嬌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