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鈺深呼吸了口氣,說,“你沒必要這樣,沒有意義,我和夜司寒的事輪不到你來管。”說著,她跑著離開了。
夜彧禮站著原地,看著唐鈺跑遠,沒有追上去。
心臟卻如同被揪住一般的不適。
唐鈺坐地鐵回去的。
餘昭惠給她打電話,她沒接。
心煩意亂的很。
走出地鐵口,電話又打進來了。
她看了眼,不耐煩地接聽,“乾嘛一直打電話?你沒知道我不想接!”
“小鈺,這次能不能聽媽媽的?”餘昭惠勸。“夜彧禮長得帥,有事業,條件配得上你。我看他對你也是放不下,何不再續前緣呢?一來夜司寒多少會顧忌弟弟的妻子收手;二來可以氣氣林舒環。讓她得意,自己的兒子還不是追著我女兒跑。”
唐鈺都要被她氣笑了,“就你這個計劃,還沒實施,就已經被夜司寒扼殺在搖籃裡了!”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餘昭惠不認同。
“因為我了解夜司寒的手段有多麼凶殘。”唐鈺說。
旁人沒有身處其中,又怎會感受過那種絕望和懼怕呢?
“難不成你非要結婚,他還拿著槍阻止不成?”
唐鈺可是見識過夜司寒拿著槍時的狠戾,她要真的去找一個男人結婚,不管這個男人是誰,後果都會是無法想象的可怕。
她不敢帶著僥幸心理去觸碰夜司寒的逆鱗。
剛要說話,一輛車子驟然停在身旁。
唐鈺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在看清是什麼車子時,倒抽了口冷氣。
手機貼在耳邊都忘記了掛斷,怔怔地看著車門在眼前開啟。
當裡麵猶如帝王一般坐在座椅裡的男人映入眼簾時,唐鈺才略微緊張地將手機給收起來。
夜司寒那雙漆黑無緒的眸子盯著她,如同野獸盯上了獵物的毛骨悚然。
不需要他開口命令,唐鈺遲疑了下後,自己乖乖地上了車。
車子掉了個頭,疾馳離開。
唐鈺麵對夜司寒淩厲的眼神,坐得惴惴不安。
“不接電話,是在反抗麼?嗯?”夜司寒低沉冷冽的聲音讓封閉車廂裡的氣壓更低。
“你給我打電話了?我在忙,沒有接到。”唐鈺無辜地說,“後來也沒注意未接來電……”
夜司寒臉上隻有冷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信還是不信,反正眼神特彆的懾人。
唐鈺也不敢與之對視,微垂視線,而身上無形的壓迫感讓她呼吸都不穩。
“去哪了?”
唐鈺知道夜司寒在明知故問,所以她也沒法撒謊,“我媽媽去劇組找我的,帶我去吃飯,我拒絕,所以去了餐廳還是跑了。她剛才給我打電話,很生氣。”
裡麵沒有提到夜彧禮。
如果提了,事態會更嚴重。
“自己的女兒被我玩,弄,很著急吧?”夜司寒陰冷地問。
“這不就是你想要達到的目的麼。”唐鈺底氣不足地說。
夜司寒沒說話,可從周身的氣場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危險程度有多強烈。
唐鈺嚇得身體瑟縮了下,繃緊神經。
她隻是說了實話而已,卻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以為夜司寒要在車上對她做些什麼可怕的事,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