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喝了。”唐鈺心裡難受、愧疚。隨即轉身走到夜司寒麵前,“為什麼要這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可以了吧?”
工作室,助理,出名,她全聽他的!
夜司寒聽了,那渾身的氣壓反而倏地強烈,讓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這是你的態度?”夜司寒抬起的黑眸犀利,如寒霜的冷。
“你給的那些東西,我……我一時無法接受。”唐鈺軟下來,可以說是下氣怡聲了。
“現在接受了?不是電話都不接?誰給你的膽子?”夜司寒冷聲。
唐鈺抿了抿唇,“我不敢接。”她說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想’,“以後不會了。”
在場的人一動不動,很有壓力地當自己的背景板。
他們心想,夜先生的臉色冷如寒霜,卻怎麼感覺像是情侶在鬨矛盾?
這一定是錯覺吧?
“我可以把雪姐帶走麼?明天我會去工作室的。”唐鈺央求,站在那裡,跟犯了錯的重犯一樣。
在夜司寒麵前,顯得尤為的弱勢,無助,可憐。
可眼神是倔強的。
在等待的時間裡,猶如淩遲,空氣中都凝滯了。
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
“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