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她算什麼東西?
夜司寒怎麼可能因為她做的那幾件討好的事,就會改變初衷,給她減刑呢?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偏執到病入膏肓的。
她還是要逃……
“啊!”唐鈺哭叫了聲。
“這個時候還要走神?嗯?”夜司寒如魔鬼,要將她吞噬殆儘。
“唔!”唐鈺繃緊身體,叫出聲,臉上扭曲。
“給你幾分顏色,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夜司寒麵目陰狠。焐熱他的心?他不需要!“求我!”
唐鈺的牙齒死死地咬著唇,感覺自己都要死了。
“我告訴你,和我作對,後果會很嚴重。”
“你……最好讓我死掉……”唐鈺眼角泛著難受的淚水。
夜司寒聲音猛地一粗,“放心,你死不了。”
說完,寬厚結實的後背拱起,臉湊近她的脖子,直接咬了上去,真真實實的野獸撕裂獵物的現場——
“呃!!”唐鈺的身體搐動了好幾下,仿佛瀕死。
唐鈺自然沒死,隻不過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在她以前睡的那間房的床上。
身體如同癱瘓了般,動一下都吃力、難受。
住在這樣的豪宅裡,耳邊很安靜,時間都停止了流動一般。
唐鈺大概在床上僵持了十分鐘左右,才坐起身來。
從床上下來,雪白的身體上一片斑駁,看得人觸目驚心。
身體一軟,跌坐在地上。
試著好幾次起身,愣是沒起得來,她就放棄地坐在地毯上。
無能的模樣逼得她眼眶泛紅,隨後淚水一顆顆往下墜落。
小時候苦,長大了苦,她覺得人生好累……
歇了好久,爬起身,往浴室去。
穿好衣服下樓後,溫伯上前,“唐小姐,吃點東西吧?”
唐鈺就跟沒有聽到一樣,往前走。
走出大廳,走出夜宅大門,反正就是一直往前走,連車子都不坐。
溫伯跟在後麵勸,“唐小姐,先上車吧?等你走出去要很久的。”
唐鈺還是充耳不聞,一臉麻木,像個機器一樣一步步往前走。
不管溫伯在身後叫了多少次的‘唐小姐’。
溫伯急壞了,他看得出唐鈺的身體不對勁,仿佛隻是用精氣神在撐著往前走。
可又不能對她動手,將人強行往車上推。
所以,溫伯隻能走到一邊去給夜司寒打電話。
唐鈺知道這是在折磨自己,隻有這樣,內心的那種崩潰才會被壓製住。
心理才會好受些。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實在是撐不住了。
腳下一個小小的趔趄都能讓身體失去平衡。
唐鈺倒在了地上,眼前陣陣發黑,暈了過去。
“唐小姐!”一直跟在後麵的溫伯嚇到。
剛要上前查看情況,遠處一輛黑色的車子及時驟降。
夜司寒從車上下來,周身裹著寒氣走向唐鈺,沉腰將人抱起來,轉身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