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彧禮將她安排在他的海景彆墅裡。
唐鈺來過,不陌生。
看著遼闊的海域,心情也鬆懈許多。
“彆吹風。”夜彧禮將麵前的玻璃門拉上。
唐鈺隻能隔著玻璃看海,“彧禮,夜司寒沒有追來。你說,他會怎麼做呢?”
夜彧禮深知這不是夜司寒的作風,可他不能理解夜司寒盯著不放的原因。
要孩子,孩子沒有了。
唐鈺出了車禍,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報複也該夠了。
他哪來的閒情逸致非要這麼報複下去呢?
“我去夜宅之前,發生了什麼?”他問。
唐鈺長長的羽睫一顫,“……他還要我給他生繼承人,我……害怕……就跑了……”
夜彧禮的臉色冷峻難看,“他真是瘋了!”
唐鈺無力地低下頭,在手術台上的那種痛不欲生還曆曆在目,一想到便瑟瑟發抖,夜司寒怎麼能對她說這種話呢?
她是人,又不是動物。
夜彧禮上前,將她抱在懷裡,是那種安撫的擁抱,給她依靠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