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蝶得意地收回手機,“現在相信了麼?夜先生說了,他現在身邊的女人隻有我一個了,其他女人包括你都讓他覺得無趣。所以,趕緊走吧!跑到這裡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說完,轉身走了。
她似乎料定唐鈺不會再進辦公室。
進去又如何呢?不就是想知道夜先生對她的態度麼?
一張皮帶被扔進垃圾桶的照片足夠證明了一切。
虞蝶躲在角落裡,看著唐鈺離開,嘴角露出自負的笑容來。
唐鈺走出king集團,身心疲憊,被打擊地連走路都不穩,仿佛隨時都有倒下去。
她送的禮物被夜司寒當垃圾一樣扔了,虞蝶一副‘我才是夜先生最喜歡的女人’的嘴臉讓她心口悶痛。
淚水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為什麼夜司寒轉變得這麼快?好像在馬爾代夫的快樂隻是綻放在天空中的煙花,轉眼即逝了。
晚上唐鈺一個人睡在出租屋裡,被窩裡的腳冰涼,很久都沒有暖意。
腦子裡便更想念夜司寒了。
半夜三更之時,跟毒藥似的往骨子裡鑽,疼地她悶聲痛哭。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快樂啊,難道那些都是‘逢場作戲’?
還有夜司寒趁機吻她的心動時刻,也是假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