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不能出院。”
“我沒事了。”
“你又要去海邊?接受事實吧!人早死了!”傅龍霆不怕打擊他。
隻有接受了,他才能冷靜下來。
“我去公司。”夜司寒錯開他,走出病房。
傅龍霆愣了下,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
跟著過去,坐上車。
傅龍霆看著一直盯著車窗外的夜司寒,仿佛車上沒他這個人一樣。
“喂,你對她動心了?”
“沒有。”
傅龍霆微挑眉,嘔血了,和動心無關?
“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我隻是一時不能接受,想開了,也就這樣。”夜司寒冷酷地說,“你不用擔心我,你可以離開京都了。”
“你確定沒事了?”傅龍霆半信半疑。
“嗯。”
車子到了king集團樓下,門口畢恭畢敬地站著安保,最前麵的將車門打開,夜司寒下車,直接往大樓裡去了。
傅龍霆親眼看著的。
這就恢複正常了?快地讓他感覺在海邊站了一天一夜的人不是夜司寒。
既然沒事了,他有要事在身,便直接去了機場。
剛從秘書部出來的肖煜在看到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人時,非常震驚。
夜先生?
他忙上前,“夜先生,您出院了?”
夜司寒沒說話,徑直進了辦公室,吩咐,“這兩天的工作全部拿過來。”
肖煜難以置信夜先生這麼快進入工作狀態中了。
正常的好像唐鈺死了,對他的影響不是很大一樣。
“站著做什麼?”夜司寒沒有情緒的黑眸看向他。
“是,我現在就去。”肖煜隻得退出去了。
夜司寒在辦公椅裡坐下,麵色陰鬱無緒。
唐鈺的死更好地證明他對她沒有動心,昨天他的不冷靜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去就沒事了。
回到king集團之後便開始工作,一直到晚上。
他沒有再問唐鈺有沒有找到這件事,晚上也回去陪了孩子。
孩子問麻麻去哪裡了,他隻是走了會兒神,便讓溫伯將孩子帶去睡覺了。
他一個人待在書房裡,沒有再出來過。
溫伯值班到很晚,見書房的門還是緊閉的,裡麵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他借著問要不要做夜宵之事看看情況,夜先生看起來很平靜,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務。
其實溫伯也很想知道唐鈺的情況。
傅先生說跳海,當時驚嚇到他了。
不過看夜先生這樣,唐鈺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畢竟跳海也能救回來啊!
溫伯一大早去書房,發現夜先生還坐在那裡辦公,驚問,“夜先生,您……一夜沒睡啊?”
“忙。”
“那……我去準備早飯。”
“不用,我去公司吃。”夜司寒起身出了書房,連樓都沒上,便離開了夜宅。
溫伯等看不到勞斯萊斯後,才反應過來,“夜先生連衣服都沒有換啊!”
king集團裡有他的衣服,也沒事。
隻是在夜宅順便換下來的事,為什麼這麼急呢?
仿佛一夜之間,夜先生變成了工作狂。
雖然以前也忙工作,但,沒這樣的。
溫伯總覺得,夜先生的情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