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在蔑視眼前的刑苓，還是在嘲笑愚蠢的唐鈺。
“……為什麼會跳海自殺？”刑苓回神後，對虞蝶的話半信半疑。
她不了解夜司寒，可也不認識以前的女人。
憑什麼相信她的一麵之詞？
而她說這樣的話，又有什麼目的？
隻是刑苓對這個不知道真假的故事產生了探究的好奇心。
“自然是她逼著夜先生娶她啊，得不到想要的，想不開就跳海自殺了。”虞蝶諷刺地說。“夜先生是什麼人？豈能會婚姻束縛？生了四胞胎又如何？還不是被拋棄的下場。”
其實虞蝶並不知道四胞胎是唐鈺生的。
因為唐鈺是後來居上者，隨時會被另一個女人取代，所以和她沒什麼區彆。
這是她編的真假摻半的故事，這樣更容易讓人相信。
“聽起來，像是被夜司寒踐踏後而死的。”刑苓意識微微恍惚。
“踐踏？怎麼會用這個詞？唐鈺配麼？你要是見過她，你也會討厭她的。啊，也不一定，畢竟你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說不定會惺惺相惜。”虞蝶笑了下，充滿嘲諷。
“……很像麼？”刑苓問。
“唐鈺長什麼樣，你轉過臉就知道了。”虞蝶的下顎往鏡子方向抬了抬。
刑苓轉過去，看到了鏡子裡自己的臉。
這是唐鈺的樣子？這不是長得像，這是複製黏貼。
“怎麼可能？”她不相信。
“有什麼不可能的？唐鈺在king集團工作過一段時間，樓下的籠中工作室也是為她設立的。她就算是化成灰，見過她的人都不會搞錯。你不用去工作室去求證，因為那裡的人全部被換掉了，沒人認識唐鈺。”虞蝶又加了一句。“至於沒有換掉的職員，也不敢多說一句關於唐鈺的事。”
刑苓回想第一次來king集團的時候，從電梯裡出來，一個年歲有點大的男人在看到她時，嚇得手上的文件都掉地上去了。
看他的穿著，應該是高層級彆的。
當時刑苓還覺得奇怪，以為是被電梯裡忽然冒出的人嚇到了呢！
現在一想，king集團的電梯每天進進出出多少人，被嚇到也是很奇怪。
所以，是因為她和唐鈺一模一樣的臉麼……
“四胞胎叫你媽媽，我想，從一開始就被誤導唐鈺是媽媽這樣的印象吧！”虞蝶自我理解。“你啊，不過是個替身，彆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到時候和唐鈺一個下場，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