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那麼優秀,那麼耀眼,這讓我如何舍得放手?”
薑早覺得臉上有點兒癢,翻了個身,嘟囔著:“阿辭,彆鬨。”
傅硯辭突然有點兒嫉妒此時躺在薑早身邊的自己。
又有些慶幸,那個人是他。
這種矛盾的情緒折磨的他心中癢癢,總想做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
他幫薑早把被子蓋好,遮住那片瓷白到晃眼的鎖骨。
然後飄到床的另一端,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軀殼,拿起手機,去了陽台外。
那是他能離開薑早身邊最遠的距離。
他隻發了幾個短信,月光下,他的眸色冰冷。
尤其是想到白日裡鄧睿博看薑早的眼神,還有那隻在薑早後背劃過的手,他的眼中甚至湧出了淡淡的殺意。
翌日,鄧睿博在看守所裡洗澡的時候意外滑倒,撞到了其他人,幾人同時倒下,將鄧睿博的右手壓斷。
骨頭斷裂的聲音被掩蓋在其他人驚呼的聲音之下。
被連累的幾人起身後都互相指責,因此耽誤了鄧睿博的救治時間,等他被送到醫院,右手已經廢了。
即便被接骨,以後也隻是個擺設,因為傷到了筋和神經,以後甚至連水杯都拿不動。
薑早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因為鄧老夫人鬨到了公司,因為被阻止進入,所以在傅氏大堂各種咆哮,差點兒把傅家的祖宗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
“薑總,今天業務部剛好有客戶來簽合同,公關部也找了代言人拍宣傳照,再讓她這麼鬨下去,勢必會影響咱們傅氏的聲譽。”秘書帶著保安部經理前來彙報。
薑早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兒,“有人鬨事就報警啊,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保安部經理猶豫了一秒,說道:“可她畢竟是鄧家老夫人……”
鄧家和傅家是親戚,從前鄧老夫人也仗著這層關係沒少來傅氏狐假虎威,所以員工們才有所忌憚。
薑早把手中的文件放下,抬眸看向他們:“以後鄧家的人在傅氏沒有任何特權,沒有預約的情況下更是不允許進入,十分鐘後我會開會終止所有與鄧家生意上的往來,我這麼說你們懂了嗎?”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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