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當年走的很決絕,她向來是個隻要做好決定就絕不會輕易改變的人,所以就算她現在回國了,也肯定不會再和咱們家聯係了。”
“可是她的男人對傅家下手了!”薑早的語氣嚴肅:“如果大姐不知道這件事,那說明紮克和她也並非知無不言一條心,如果大姐知道,卻不通知傅家,那她就是為了男人站在了傅家的對立麵,甚至,她回國的目的很有可能是要奪取傅家。”
她的分析雖然殘忍,但不可否認並無道理。
傅銀荷和半空中飄著的傅硯辭都無可反駁。
下午,外麵下起了蒙蒙細雨,天空黑壓壓的。
薑早站在窗口,看著外麵舉著傘匆匆而過的人,還有頂著雨騎著電動車的外賣小哥,生活百態,儘在雨中。
咚咚!
“進來。”
江津風推門而入。
“舅媽,警方來消息,找到司機小張了。”
薑早轉身,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死了?”
江津風點點頭:“屍體在城外護城河裡發現的,死因……有點兒慘。”
薑早換了衣服跟著江津風一起去了警局。
直到法醫室,她才明白江津風說的‘有點兒慘’已經是很保守的說法了。
小張的手腳都被釘上了手掌長的鐵釘,全身擊打傷84處,骨頭幾乎全部骨折,而且還遭到了性/侵。
法醫深呼一口氣:“講真,我做了這麼多年法醫,還從未見過這麼狼狽的屍體,這個凶手的殘忍令人發指,他似乎並不執著於殺人,而是在享受那個過程。”
小張的妻子也來了,哭成了淚人兒。
薑早攔著她,沒讓她進去認屍。
不然這個纖弱的女人怕是承受不住這個打擊。
“你們母子以後的生活,傅家會負責。”薑早輕聲安慰道。
雖然這個時候說這些於事無補,但卻是她能給出的最大承諾。
回到醫院,薑早連續五小時對著電腦,不停侵入各種係統,企圖尋找到紮克的蹤跡。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滅絕人性的變態逍遙法外。
終於,功夫不負苦心人。
她順著交通部的監控終於捕捉到了紮克的蹤跡。
他居然就這麼大搖大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