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勸道:“一般綁架案,綁匪在得到贖金之前是絕對不會對人質撕票的,所以三天之內,傅三爺應該是安全的。”
不過肯定會受點兒罪。
這一點,在座的人都明白。
薑早忍不住心疼。
阿辭現在還是個孩子!
……
南灣,一個不起眼的荒島上。
簡易的石屋陰暗潮濕,偶爾還能聽到老鼠覓食的‘吱吱吱’的叫聲。
石屋的門開著,夕陽斜照進一抹光。
艾瑞克坐在靠門的位置,正在給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換藥。
地上的紗布已經被血染透,他用酒淋在傷口上消毒,再打了消炎藥後,又咬著牙重新把紗布纏上。
整個過程疼的他直冒冷汗。
而門外站著的那抹身影卻從未想過進來幫忙。
甚至在聽到艾瑞克發出痛苦低吟時,還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傅硯辭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
“你們是誰?”
“我老婆呢?”
“我要找老婆!”
本是低沉的嗓音,卻偏偏發出稚嫩的語氣,夕陽之光並未落在他的身上,所以艾瑞克和門外的人也看不見傅硯辭臉上的表情。
估計是迷茫與恐懼吧。
畢竟曾經不可一世的傅三爺此時也隻是個小孩子呢。
艾瑞克朝著地上吐了口痰,起身走向傅硯辭。
“聽說你以前挺厲害的,正好我還沒試過你這款,小孩子的哭聲應該更讓人興奮呢。”
他說著就要去撕傅硯辭的衣服。
傅硯辭的手腳都被綁著,下意識向後躲。
“夠了。”
門外的人終於開口了。
聲音有些沙啞,像是破敗的瓷盆被敲響,難聽的有些刺耳。
夕陽的光把他的影子映在地上,應該是個個子不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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