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雙手插兜,站姿愜意,整體氣勢顯然比近乎歇斯底裡的江津風要更勝一籌。
“這位先生,請問你如此惡意揣測的依據是什麼?”Mark問。
江津風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Mark居然還在裝。
他鄙視他!
“我媽的保險受益人怎麼會是你?”
“你們是什麼關係?”
“私生子?”
“嗬嗬嗬,如今法律允許私生子繼承財產,所以你除了想要那過億的保險金,還想惦記其他的?我告訴你,做夢!江家是我的!任何人也彆想染指!”江津風一股腦把心中猜測都說了出來。
同時心中對已經‘亡故’的母親生出了幾分不滿和怨懟。
為什麼會有私生子?
為什麼不告訴他?
為什麼保險受益人不是他!
Mark看江津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江先生,首先你要搞清楚,我隻是受尼洛·伊塔利亞諾先生繼承人的委托前來領取這份保險金的,我和你母親傅銀荷女士並不相識,我的母親雖然早逝,但卻是個非常美麗善良的女人,請不要拿她和傅銀荷那種惡毒的女人相比。”
Mark在故意激怒江津風。
他也成功做到了。
江津風一拳揮向Mark:“不準你說我母親!”
Mark輕鬆接住江津風的拳頭,卸掉他的力量,把人推了回去。
看著被推倒在地的江津風,Mark冷笑一聲:“‘惡毒’這個詞已經是對傅銀荷的褒獎了,如果你知道她曾經做過的事情,你會覺得我已經是口下留德,彆的不談,你就不好奇你父親正值壯年時為什麼會突染疾病去世嗎?”
留下懷疑的種子,Mark目的達成,轉身瀟灑離去。
江津風緩緩起身,腦子裡Mark的話和小時候的一些記憶不斷交換。
從他有記憶以來,他和父親的關係就不親。
現在仔細去回想,其實也有母親故意引導的原因。
但是為什麼呢?
……
同一時間,正在城南工地視察的薑早也成功從竊聽器中聽到了Mark和江津風的對話。
她突然頓住了腳步。
“老婆?”
傅硯辭連忙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