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出綠!”
“帝王綠!”
薑早覺得自己的耳朵遲早要長繭子。
她把喬禮拉到一旁坐下,“放鬆點兒,做生意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兒,咱們得做長遠打算,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喬禮哪兒能放鬆的了?
他可是把全部家底兒都投在這兒了。
見他還是一臉緊繃,薑早回頭瞅了一眼,隨手指了一顆巨大的原石。
那是他們昨天挖出來的,因為個頭太大,外形太醜,坑坑窪窪,斷定不會出,所以就隨便丟在那兒了,到現在還沒切割打磨。
“喏,咱們今兒就開那個。”
喬禮看了一眼,更沒底了,“你覺得這玩笑很好笑?”
薑早:“誰跟你開玩笑了?咱們打個賭如何?出綠了,這裡邊的東西就全歸我,若是不出,我再給你追加十億。”
喬禮猛地站起。
這可是十億,不是十塊。
傅家到底給了這女人多少聘禮?讓她能這麼揮霍?
還是說,她的背後還有彆人?
薑早笑著問:“賭不賭?”
“賭!”
喬禮點頭。
這種穩贏不輸的局他當然不會拒絕。
打磨師和切割師都被叫了過來,大家夥兒對這塊一人多高的原石都沒什麼信心。
“薑總,怎麼切?”切割師問。
薑早圍著那塊原石轉了兩圈。
其實她也不懂這個,最多這幾天在網上查了些資料,勉強算是懂得皮毛,但再往深一點兒,她就完全是個外行了。
但她就是喜歡這塊。
“不切,磨吧,多找幾個人來,人多好乾活兒。”薑早又拿起了她的保溫杯,打開蓋子,茶香四溢,讓她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個運籌帷幄的男人。
如果是傅硯辭,他應該會選擇切吧?
這男人的腦子到底什麼做的,怎麼什麼都懂?
這塊原石一直打磨到了天黑,整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