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去抓傅老夫人,可雙手被手銬銬在一起,著實不太方便,再加上身後的女警阻攔,硬是把她又按回了座位上。
“你說謊!傅金荷才是野種!她才是!”傅銀荷怒吼著,“你說話呀!媽!”
傅老夫人:“彆叫我媽,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年發了善心,把你從雪堆裡撿回了家,給了你傅家二小姐的身份,才害得我的女兒受了那麼多的苦,遭了那麼多的罪!傅家人,個個心有城府,但從不會針對自家人,隻有你,是個例外,這還不夠說明一切嗎?”
傅銀荷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她的話了,“不可能!傅金荷才是野種!傅金荷是撿來的!她該死!”
傅老夫人:“我會把你從傅家族譜上驅除,從此你與傅家再不相乾,當年你身上的那個紙條,我會讓人給你送來,你實際姓張,你的戶口和身份證護照這些,我也會讓人幫你改成張銀荷。”
“不可以!”
“我姓傅!”
“我叫傅銀荷!”
“我是傅家二小姐!未來的傅家家主!”
奈何傅銀荷如何發癲發狂,傅老夫人都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就這麼看似腳步穩健地離開了看守所。
等回到車上,她才終於忍不住,嚎啕痛哭。
“老天爺啊,如果我做錯過什麼事,請懲罰到我身上,不要連累我的女兒……我的金荷啊,她該是用多大的毅力堅持到現在……是我錯了……我的女兒啊……”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
他戴著前遮帽和墨鏡,若是仔細看,他的手上密密麻麻各種疤痕。
媽……
一行淚悄悄流下來,滴落在黑色西裝的衣領上,水印很快便消失了。
他不敢開口,害怕相認,隻能默默啟動車子,朝著傅家駛去。
而始終沉浸在悔恨與痛苦中的傅老夫人也沒有發現車上少了什麼。
……
半小時前,薑早開車載著傅硯辭來到了四合院私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