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鹿閔猜到了。
他最醜陋不堪的一麵,終於還是被鄭瀟知道了。
鹿閔也不裝了,抬眸,看向鄭瀟的眼神溢著偏執的占有欲。
“不論如何,瀟瀟,我愛你是真的,從前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開心最難忘的。”
鄭瀟質問:“那什麼是假的?”
鹿閔沉默。
鄭瀟繼續道:“被囚禁是假的,那些令我心痛的遭遇也是假的,心理陰影是假的,鹿閔,你連和我的重逢都充斥著謊言,讓我怎麼相信你!”
她再次指著門:“滾。”
那雙曾經滿是溫柔的眸子此刻冰冷冷的,“彆逼我報警。”
鹿閔走了,臨走時回望的眼神令一旁的薑早心驚。
那種誌在必得的偏執,說明他對瀟瀟絕不會輕易放棄。
“瀟瀟,你最近先搬來傅家住吧。”薑早不放心。
鄭瀟卻不想去打擾彆人:“我最近行程滿的很,晝伏夜出的,影響你們休息,放心吧,我沒事。”
薑早直接抱住鄭瀟:“寶,在我麵前,你不用硬撐。”
鄭瀟直接崩潰,伏在薑早的懷裡哭成了淚人兒。
晚上,倆人點了一堆外賣,又買了很多酒,坐在混亂不堪的客廳裡,直接對瓶吹。
鄭瀟的臉上始終濕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酒水。
“早早,你覺不覺得過去這幾年我挺傻叉的?”鄭瀟斜著身子,靠在沙發上,嘴角雖是上揚著,但卻隻讓人感覺到了譏諷和自嘲。
不等薑早說話,鄭瀟繼續自言自語:“三次,我因為他的死自殺了三次,自殘了無數次,每一次跟人飆車我都不要命地踩油門,期待著車子飛出欄杆,掉進懸崖,想著那樣就一了百了,可以和他做對兒鬼鴛鴦也不錯,結果他媽的,他在金三角活得好好的,說不定還無比自豪,因為有個蠢女人為了他要死要活,把自己徹底變了個樣兒!”
薑早今晚的話很少,她知道鄭瀟隻是需要一個陪伴者,傾聽者。
偶爾再把肩膀和懷抱借給鄭瀟,讓她能儘情地發泄。
小區外,一名警員敲了敲傅硯辭的車窗。
“有人舉報你行為詭異,請出示證件。”
不僅如此,警員還順便給傅硯辭做了個酒精測試。
確定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