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韓詩珮還不想放棄,依舊在使勁地拍著大鐵門,大喊大叫:“陳鋒,求你開開門,我真的有事找你,你給我一個機會。”
陳鋒心中更是惱怒,拿起手機就想給保安亭那邊打電話,但稍一猶豫後,他還是伸手過去將大鐵門打開了一個空隙。
說到底,即使把保安叫過來,把她弄走,也可能把事情鬨大,餘曉慧那兩個可住著不遠,對麵還住著劉穎的小姨,更不用說其他一些小區鄰居了。
何況這次弄走了她,下次她很可能還會找上他。
韓詩珮見大鐵門終於開了,不由大喜,抹著眼淚,就急忙快步走了進來。
因為腳步太快的緣故,她差點摔了一跤。
陳鋒站在門口台階上等著她過來。
韓詩珮之前還沒進過這裡,若是換個時間,她還可能好好地打量欣賞一下這裡,但現在她卻是一點心情都沒有,隻是一心想要找陳鋒求助。
此時的她頭發淩亂,臉頰紅腫,眼睛紅腫,都沒有化妝,素顏倒還過得去,隻是麵色蒼白,沒有什麼血色。整個人看著就好像完全失去了精氣神。
之前監視器上還看不明顯,現在一見她這樣,陳鋒心中不由犯嘀咕。心想洪小丹那邊跟她絕交,就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心靈傷害嗎?
這好像有些誇張了。
“鋒哥,你救救我,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
見到陳鋒後,韓詩珮第一時間就朝他跪了下來,雙手合十,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陳鋒一看她這德性,心中就不由一陣嫌惡,皺眉說:“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很討厭你。你上次撞車,我二話不說就幫了你,但你恩將仇報,幫著洪小丹設計害我。你覺得我還會傻得再幫你第二次嗎?”
“鋒哥,我知道錯了,小丹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你要怎麼懲罰我,我都願意。但請你再幫我一次,就這一次,以後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隻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以後就是你的一條狗。”
韓詩珮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鼻涕眼淚直流,陳鋒看著不由有些惡心,同時多少也有點好奇。她這樣,想必不應該是洪小丹跟她絕交的事情。
“我可不要你這樣的狗。”陳鋒麵無表情地這麼說了一句後,最終還是稍稍心軟了,接著說,“你先起來吧。”
她此時穿著一條五分褲,膝蓋露在外麵的,這一跪,直接就跪在石板上,肯定有些疼。
“我不起來。小丹的事情,是我的錯。我願意這麼一直跪著,向你贖罪。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你這次隻要救了我,以後我心甘情願做你的一條狗,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陳鋒見她不起來,麵色再次冷了下來,他可不會因為她是女的,然後跪在自己麵前,自己就無腦地什麼都答應下來。
“你愛跪就跪著吧。至於你說的要我救你,你先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我也挺好奇的。但我不一定會救你。”
“鋒哥,嗚嗚,我……我昨天跟你分開後,被人騙去……***了,嗚嗚……”
韓詩珮儘管有點吞吞吐吐,但事情講得很清楚很直白。
陳鋒聽得不由瞪大了雙眼,稍稍穩了一下心神後,就說:“這事你應該報警找警察啊。那啥,你有保留他們的那啥DNA吧?”
韓詩珮一聽陳鋒這話,不由更是放聲大哭,邊哭邊又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經過。
原來,昨天王越峰和潘誌正對她進行淩辱折磨的時候,都做了保護措施,事後還做了很專業的清理工作,另外他們還拍了不少她的那啥照片,甚至錄了視頻。都是她一個人的,不然,弄到這些東西,倒也能指證他們。
今天放她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威脅她,若是報警,這些照片和視頻會第一時間在網上曝光。
同時因為很難取證,即使報警起訴他們,也很難將他們繩之以法。更主要的是,潘誌正是本地富二代,他家有錢有勢,在本地有著很深的人脈關係。
因此,即使韓詩珮報警,一個不好取證,另外一個也不一定就能立案。即使成功立案,王越峰就會說跟她剛好在交往,說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外麵不少監控內容可以證明,昨天韓詩珮跟他態度親密,手挽手,身體挨著身體的,兩人一直到進那個小區,韓詩珮都沒有絲毫被迫的跡象。
所以,即使王越峰跟她發生了關係,也屬於正常的男女親密互動,不涉及犯罪。
韓詩珮想要控告他和潘誌正,很難讓彆人信服。
“他們就是畜生和變態,他們昨晚折磨我到淩晨,早上醒來又折磨我……都這樣了,他們還不想放過我,就在幾分鐘前,還打電話給我,讓我今晚再去陪他們,不然就要把我的照片發給我手機通訊錄上的所有人,甚至曝光到網上去,我是沒辦法了才求到你的。
我知道你有關係和手段,能幫我擺平他們,從他們手裡銷毀我的那些照片、視頻,最好還能幫我狠狠地教訓他們。隻要你這次能幫我,願意做你的女奴,以後為你做任何事。”
陳鋒聽了她說的這些,心中同情當然有點的,但更多的還是無語。
韓詩珮雖然沒有明說她和那兩人的具體關係,但一猜就能猜得出來,那兩人應該是她這位女海王養著的兩條魚,結果這兩條是鯊魚,現在反噬了。
站在男人的立場,她這種女人,現在翻了車,被他以前養的魚反噬了,算是罪有應得。
但站在法律角度來說,那兩人無疑是犯罪了,而且還是重罪。
何況,那兩人心中再有氣,昨晚上也出夠了,結果還得寸進尺地想要繼續白嫖韓詩珮,甚至要繼續性虐她,那就有些過分了,丟了男人的臉,肯定要狠狠唾棄和譴責。
“鋒哥,我給你磕頭了。現在隻有你能救我。除了你,沒有其他人有能力救我。”
說著,韓詩珮還真就在地上磕起了頭,砰砰砰地連著三個。
陳鋒見此,隻好開口叫停:“行了,彆磕了。我又不是觀世音菩薩,你給我磕頭有什麼用?”
“鋒哥,求你了。”
韓詩珮雙手合十,額頭一片紅腫,滿麵淚痕,一臉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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