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欣妍打來電話,陳鋒還以為是商演的事情,結果一問,卻是她爸的事情。
說是她爸有個朋友請托他,想要跟陳鋒認識一下,就問陳鋒有沒有空一起出來吃個飯。
陳鋒一聽,頓時就有了幾分懷疑和警覺,就問他爸這個朋友是誰。
金欣妍說具體是誰她不知道,隻知道是她爸一個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陳鋒就說,讓她爸自己給他打電話。
金欣妍一聽陳鋒的語氣有些不對,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當即答應了下來。
跟陳鋒結束通話後,她就馬上給父親金永年打去電話。
“爸,你說的這個老朋友是誰?我怎麼聽鋒哥的語氣有些不對呢。你這個老朋友,不會是得罪過鋒哥吧?我認不認識?”
金欣妍的語氣很鄭重,她和她爸可是欠了陳鋒天大人情的,而且她很愛陳鋒,可不想因為一個外人而得罪陳鋒,害得陳鋒不高興,遷怒到她身上。
之前金欣妍隨口問了一句那人是誰,金永年沒回答詳細,隻說一個老朋友,她也沒太在意。
但現在,她明白這裡麵可能有她不知道的內情,就必須問清楚了。
金永年見女兒這麼說,心中也是很無奈,不得不辯解道:
“我沒騙你,這人還真是我一個老朋友,以前跟我是同行,都是做對外貿易生意的。認識至少也有十年了吧。隻是,怎麼說呢,沒做同行之前,我們的關係還是比較不錯的,算是比較要好的朋友,經常來往的,後來做了同行,關係就慢慢疏遠了。所以,這些年你都沒見過他,應該不認識他。”
“他叫什麼名字?”金欣妍問。
“石向南,你認識嗎?”
“不認識。”
“那就是了。我之前沒跟你說他名字,可不是故意瞞你。說了你也不認識他。”
“既然你都這麼多年沒跟他交往了,這次你乾嘛要幫他?”
金欣妍問出心中的疑惑。
金永年有些無奈說道:“若隻是他本人請托的話,我當然可以不給他麵子,但另外還有人給我打了電話,這人我不得不給麵子。”
“另外那人是誰?”金欣妍皺眉追問,有些不高興道,“爸,你就不能一次說完嗎?對我你還藏著掖著的乾什麼?”
金永年輕歎了一口氣,這才和盤托出道:“這人是孫豔紅,你可能聽說過,是我們秀州商會的副會長,以前我欠過她大人情,上次我在國外被綁票,她也是以我們秀州商會的名義出過力幫忙過的,後來我要把公司轉賣的時候,她也幫我牽線搭橋過,讓我找到了買家脫手。”
“孫豔紅?她怎麼參與到這事裡來了,她和鋒哥認識嗎?”金欣妍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畢竟是本地人,而且勉強也算是富二代,之前交的朋友也大都是富二代,他們都是秀州商圈商人的子女,當然對孫豔紅這種本地商圈中有錢又風流的女人有所耳聞。
“這可能應該認識的吧。”
金永年有些心虛地說道。他之前之所以不想跟金欣妍說太清楚,就有孫豔紅的原因。
按照石向南的說法,孫豔紅是看上陳鋒了,若是被金欣妍知道,金欣妍肯定會很生氣。
另外,讓金永年感覺更加棘手的是,石向南也跟他說了劉穎的事情,本來陳鋒年輕多金長得又帥,除了他女兒這個女朋友之外,在外麵逢場作戲有另外一個女人也算正常。
金永年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在外麵經常逢場作戲的,這基本是每個成功商人都有過的經曆,就像是去喝茶一樣司空見慣。
當然,若陳鋒隻是個普通年輕人,或者不像現在身家上億,他肯定不可能容忍陳鋒在外麵做對不起他女兒的事情。
隻因為陳鋒太優秀了,女兒也非常的喜歡,而且之前還救過他這未來嶽父的命,他內心裡是可以容忍陳鋒在外麵逢場作戲的。
隻是現在按照石向南的說法,他老婆的外甥女現在已經懷上了陳鋒的孩子。
這事金永年肯定不能容忍,這次請陳鋒出來,除了做中間人之外,他本人也想好好跟陳鋒說道說道這事。
在他跟陳鋒說清楚這事之前,肯定不好讓女兒知道,不然女兒肯定會非常傷心。這也是他之前不想跟女兒說太詳細的主要原因。
而金欣妍這邊當然是不知道劉穎懷孕的事情,隻是見父親說到孫豔紅吞吞吐吐的,有些欲蓋彌彰,就不高興地說:“那就是認識了,孫豔紅這老女人怎麼跟鋒哥認識的?她是不是想打鋒哥的主意?”
金永年苦笑道:“這我真不知道。這次她主要是因為石向南的事情,打電話給我說情,讓我做和事老。”
“石向南要你說什麼情?他真得罪鋒哥了?”
“這個我沒仔細問,他隻是說跟陳鋒之前見過麵,然後發生了點口角和誤會,就想讓我做個和事老,約陳鋒出來一起吃頓飯,他向陳鋒賠禮道歉。”
金欣妍有些生氣說:“你問都不問清楚,就去做和事老?”
金永年辯解說:“他說了就是跟陳鋒發生了點誤會,沒仇沒怨的,這應該不假,不然我也不會答應。”
事實上,金永年肯定是問清楚事情始末後,才答應了當和事老的。隻是這裡麵涉及到了劉穎,他就不好跟女兒實話實說了。
“你真是的。好了好了,你自己打電話跟鋒哥說吧,若是他生氣的話,你就不要做這個和事老了。總之,你不要惹他生氣,不要做爛好人。”
金永年被女兒這麼說的有些心塞,但誰讓她是自己親閨女呢,隻能默默忍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金欣妍有些不放心地又叮囑道:“你好好說,若是他生氣,你就不要再開口說情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