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爺,我稍稍查了查這個項磊天,資料不太全,隻知道在設計圈裡比較有名。”
孟沉坐在喬斯年的對麵,麵色嚴肅。
喬斯年喝了一口咖啡。
眉頭緊鎖。
“為人。”
“為人……聽說性格怪異,以前有精神疾病史,後來痊愈,一個人獨居舊金山。”
喬斯年輕笑:“做設計的都這麼怪異?”
“可能。”孟沉也笑了,“您看中的那款戒指確實是項磊天設計的,這個毋庸置疑,但我聽說這人很難搞。他設計的東西,鐵了心要給有緣的人,所以從來不隨隨便便賣。”
“什麼叫有緣?”
“他有他的定義。”孟沉道,“我查到,他曾經把珍貴的血鑽送給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曾經因一塊不值錢的水晶收取昂貴費用。”
“他這眼緣,還真奇特。”喬斯年不屑地冷笑。
他向來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是,所以喬爺,您做好被拒絕的準備。”孟沉笑了。
“我親自去已經是給他麵子,如果不願意出,那未免太不識趣。”
喬斯年語氣淡漠,但這淡然的語氣裡卻透著不容抗拒的冷意。
“喬爺,有些人,可能還真不識趣。”孟沉道。
“不識趣也不要命?”
孟沉笑,喬爺這是要強取豪奪?
喬斯年喝著咖啡,低頭隨手拿了一本雜誌。
孟沉守在一旁,默不作聲。
雖然喬斯年沒有跟他說戒指是買給誰的,但他心裡清楚,這一趟來來回回以及付出的心血,足以見真心。
擺在京城戒指店的那枚“守護”隻是高仿品,真戒指在項磊天那。
這段時間,喬爺為了秦時恩的事一直沒有怎麼合眼。
現在還特意飛去舊金山。
孟沉想,喬爺一定很喜歡那個女人。
喬斯年翻了會兒雜誌,覺得無趣。
有點想念喬乘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