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西裝的喬斯年站在空地上。
身形修長,麵色冷峻,周身散發著孤冷的氣息。
遺世獨立。
他銳利的目光落在彆墅的第二層樓上,那裡門窗緊閉。
“喬爺,我去看看項磊天在不在。”孟沉請示。
喬斯年抬手製止:“不用,他在。”
孟沉眯起眼睛,他並沒有看到人影。
但,話音剛落,果然,一個中年男人就從二樓走了下來。
男人穿著普通的煙灰色毛衣,落拓不羈,手指上夾著一隻雪茄。
他的頭發和胡子都很長,看上去飽經風霜。
項磊天順著台階往下走。
一走動,木質台階就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腳下,是孤單而落寞的影子。
項磊天看了喬斯年一眼,低頭理了理毛衣袖口。
不怎麼熱情,也不怎麼冷淡。
他走下台階就去了花圃,打理自己的花草。
孟沉本想先上去,但喬斯年製止了他。
陽光照在喬斯年堅毅、冷峻的側臉上,鼻梁高挺,雙唇薄涼。
他大步往項磊天走去。
“項先生?”喬斯年開口,臉色沒有太多波動,平靜無瀾。
但,喬斯年那雙銳利的眼睛一直看著項磊天。
這個男人蓄了絡腮胡子,但……
喬斯年眸子凜起,露出一絲鋒利的光芒。
項磊天頭也不抬,抽了一口雪茄,打理他的花草:“有事就說,沒事就回去。”
孟沉冷著臉,大步走上前——
喬斯年抬手,攔住他。
項磊天的手裡多了一把剪刀,他修理著他的寶貝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