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這人一向注重形象,尤其在她麵前,還是挺會端架子的。
結果現在一喝醉,人設全坍塌了。
喬斯年摟著她的腰,忽然用力一握,將她抱了起來,抱到了沙發上。
“你乾嘛不開燈啊?”葉佳期十分不解。
她例假還在,不用擔心喬斯年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隻是不開燈,讓她很不習慣。
“不想開啊。”
葉佳期真是無言以對。
喝醉酒的喬斯年褪去了全部的冷漠,孤單得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他摟著她,隻緊緊摟著她,什麼都不做,就這麼摟著。
他一點都不敢鬆手,他怕一鬆手,她就走了。
這種感覺一直都有,尤其是經曆過上次森林裡的事情後,他更加在意。
葉佳期被他壓在沙發上,腰被他的大手摟著。
“你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啊?”葉佳期忍不住問。
既然來了,總得說說話,不然是挺尷尬的。
“想你啊。”喬斯年騰出一隻手,在她的臉頰上掐了一下。
這輕浮而痞氣十足的舉動,讓葉佳期愣了愣。
見她不說話了,他反倒是得意地笑了。
葉佳期無奈。
很無奈。
跟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真沒什麼好說的。
她還是推開了他,開了一盞壁燈。
燈一開,她才發現,這男人衣衫不整,領口的扣子都扯掉了幾隻,露出瘦削、性感的鎖骨。
再然後,她就看到他的手上有血跡。
“你的手受傷了?”葉佳期問。
“嗯。”
“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把手弄傷,喝個酒跟自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