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陸岩深直接占領了大床。
唐寶寶心中有怨氣,撅著小嘴狠狠瞪了陸岩深一眼,但是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嘟囔了一句,
“趁人之危的小人!”
陸岩深心情甚好的靠在床頭看書,不理人。
唐寶寶又白了他一眼,抱著被子走向沙發。
她後背上的燙傷還沒好,睡在沙發上更難受了,躺著不行,隻能趴著。
唐寶寶難受的睡不著,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兒,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那幾個男人不像是隨機作案,更像是早有預謀。
她今天本來打算去拜訪一位爺爺的故交,結果半路就碰到了那六個流氓。
正常的流氓一般都是劫財劫色,可他們手裡卻都拿著硫酸!
什麼意思?
想給她毀容嗎?!
而且那幾個人一看見她,立馬有個男人說:
“錯不了,就是她!”
剩餘幾人還看了手機像是在確定什麼,確定好了以後才開始攻擊她的。
她剛來京城沒幾天,誰能想著害她?
陸岩深雖然討厭,但這也不是他的作風!
除了溫可柔,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第二天,天一亮唐寶寶就去了醫院。
病床上躺著的男人看見她就跟看見鬼了似的,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呼倫,
“你你你……你過來乾什麼?我可沒傷害你啊,我還沒碰到你呢就被你掰斷了手腕,我……”
“誰指使你們乾的?”唐寶寶打斷他的話問。
男人愣了一下,“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