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這個辦法是他們兩個人共同敲定的,他們將每一個步驟、各方可能會有的反應、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都討論得一清二楚。
事實證明,他們確實將局麵看得很清楚,各方反應確實是按照他們的想法往下發展。
……但之後要如何應對警視廳不勝其煩的探索這件事,他們似乎忘了討論了。
琴酒皺起眉頭。
是忘了,還是當時月影光希故意沒說起,留作下次見麵的引子?
他很不確定這一點。
問題是,那個男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傳來消息了。
琴酒覺得自己冷淡他的時間已經足夠。
才見麵幾次的家夥就膽敢對他動手動腳,琴酒自認為沒有直接砍斷他的手腳或者送他歸西已經是很仁慈了。
月影光希也很乖覺,這幾天都沒有來煩他。
雖然仔細一想,除了第一次是月影光希主動打電話到他麵前,他讓伏特加去帶人。
之後的兩三次會麵,都是他主動去找月影光希的。
但琴酒不是很在意。
尤其自己現在的確有求於人,打過一頓後再冷處理幾天就足夠,他完全可以繼續主動去找月影光希。
為了防止這家夥忘記自己究竟做了什麼,琴酒還特意穿了件襯衫,解開最上麵的兩顆紐扣。
那個深色的印記依舊在,經過幾天的時間後也沒有變淡,足以見得那家夥當時下口有多狠。
看到印記,琴酒的心情變得非常不好。
“耍酒瘋的瘋子……”
果然隻打斷一隻手還是太仁慈了!
考慮到男人現在還有用,琴酒咬牙切齒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開車到子公司的樓下,耐心等待著月影光希下班。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大廈上的燈一盞一盞熄滅。
琴酒的臉越來越黑。
直到最後一個辦公室的燈熄滅,裡麵加班的人都走出來,琴酒還是沒看到月影光希的身影。
他終於拿出手機,撥通子公司營銷部長的電話。
“是我。”
“月影光希呢?”
“……辭職了?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月?!”
“為什麼不往上報!”
“廢物!”
“看人都看不住!”
“沒見到他人是什麼理由,他的家庭住址呢?……搬了?”
“打過電話沒?……電話也換了是什麼意思,你是要告訴我月影光希這個人人間蒸發了?”
“我不想聽你廢話!”
他氣急敗壞的扔開手機,猛的踩下油門。
保時捷在深夜中咆哮著飛馳而出。
在路上,他不死心的撥通月影光希曾經打過來的號碼,迎接他的果然是“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的月影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