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妙玉心中歡喜時,哪知道額頭上又被這廝吻下,讓她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我先走了!”
滾吧,你個王八蛋……妙玉咬緊了牙關。
聽到朱景洪下樓梯的聲音,妙玉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但她還是一點兒聲音沒出。
聽到下麵關門的聲音,妙玉這才安下心來。
“哎喲……疼死我了……”
“朱景洪你個王八蛋,待我日後大業成功,我必十倍百倍報複,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灰飛煙滅……”
“你這作孽的畜生,無恥的淫賊……”
因為情緒太激動,牽扯到了某些部位,疼得妙玉又“哎喲”了幾聲。
且說朱景洪出了院子,鄧安就稟告了寶釵的事。
安排鄧安遣人伺候妙玉後,朱景洪便往銀安殿去了。
進到銀安殿正廳,朱景洪掃了一眼沒看到人,正要問當值的宦官時,就聽到了寶釵的聲音。
“這邊……”
循著聲音走去,朱景洪來到了東側小茶室,隻見寶釵一人在內喝茶。
“請坐吧!”寶釵指了指對麵的位置。
朱景洪坦然落座,而寶釵已把茶杯推到她麵前。
“感覺如何?”寶釵問道。
“還行!”
“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
寶釵一邊品茗,一邊說道:“她破了身,隻怕行動有不便之處,總不能直接送回東宮!”
這娘們兒可真直接……朱景洪暗忖。
“那還如何處置?”
寶釵白了他一眼,答道:“這得問你啊,事是你惹出來的,跟我有何關係!”
朱景洪陪笑道:“府裡的事都是你管,此事當然得你拿主意!”
寶釵冷笑道:“歸我管?歸我收拾爛攤子才是,你倒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呢!”
“你說什麼都對,那這件事就說定了,你來料理周全……可彆讓四哥四嫂因此埋怨我!”
太子一家,對待妙玉確實尊重,如果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兩家人麵子上都過不去。
放下茶杯,寶釵搖了搖頭,說道:“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聰明還是傻,為了女人連東宮顏麵都不顧了!”
朱景洪毫不在意這些話,隻聽他淡然自若道:“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嘛!”
“原來李白的詩該這麼用……王爺好學問啊!”
雖聽出了譏諷之意,但朱景洪完全不放在心上,隻見他起身靠向寶釵。
“寶姑娘若是想學,我教你啊!”
“啪”的一聲,寶釵拍開了朱景洪伸來的手,而後笑罵道:“彆蹬鼻子上臉!”
朱景洪哈哈笑了兩聲,隨即坐到寶釵身邊,將其拉入懷中愛撫起來,而周邊的侍女宦官適時退開了。
二人折騰了一陣,寶釵方掙脫開老,錘了朱景洪幾拳後,方問道:“那就以我的名義,留她在府裡住幾日,你看如何?”
“都聽你的!”朱景洪喜不自勝。
寶釵一本正經的說道:“人家畢竟是清修之人,你做出這等事實屬過分,這幾天就彆再攪擾人家了!”
“遵命!”
看他答得痛快,寶釵就知道事情難辦,對此她也毫無辦法。
接下來的事情,便全是由寶釵在安排,妙玉也在襄王府外院住下,並配備了幾名侍女專門伺候。
這一次,朱景洪還真信守諾言,一連幾天都沒去攪擾。
正統十四,正月二十
下午,王府校場內,朱景洪正在射箭。
陪在他左右的,有王府侍衛百戶孫有良、胡金寶,
也有他去西北時,負責護衛的高鴻和張仲祥,這兩人如今已升至旗手衛副千戶。
還有他去燕山時,負責護衛他旗手為副千戶何武,當然也還有陸育新和張臨二人。
這六個人官職不算太高,也沒有太亮眼的軍功,但跟朱景洪的關係卻很密切。
更準確的說,他們跟朱景洪有非常緊密,且非常直接的人身依附關係。
換句話說,此六人是朱景洪絕對的自己人,跟著他風裡雨裡都趟過,已經打上了他的最濃厚的印跡。
當然,跟朱景洪關係密切的人有很多,上趕著巴結的人更是多不勝數,對這些人朱景洪是一概不見。
之所以選張臨幾人陪玩,隻是因為他們品級還不高,說出去也沒那麼刺耳。
彆看朱景洪大大咧咧,其實在細節上他格外的小心,尤其是在處理跟軍隊將領關係這些事上。
沒辦法,這些人身份太敏感,哪怕朱景洪再有聖眷,也不敢在這些事上有半分馬虎。
現場六人之中,品級最高是旗手衛副千戶,為從五品。
這樣官職,不會讓皇帝猜忌,所以朱景洪可以放心喊來。
“好……”
再度命中靶心,現場幾人一致喝彩,然後眾人又是遞茶又是送箭,各找了些事忙得不亦樂乎,讓現場的宦官們無事可做。
“沒意思,不玩兒了……”朱景洪把弓扔向了陸育新。
張臨隨即開口:“十三爺神射,這些小把戲……自然是玩膩了!”
何武跟著開口:“過幾天上林苑圍獵,想必還有些意思,到時便可見十三爺大展神威了!”
這話引得高鴻張仲祥附和,全程張有良和胡金寶都沒說話。
在旗手衛之中,朱景洪專門挑的張胡二人,除了他倆確實武力值高,他更看重的是他們的性格。
老實本分,或者說木訥一些的人,在朱景洪看來更可靠些,所以才選了他倆來護衛襄王府。
這幾年來,他二人確實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做著分內之事,保證了襄王府的絕對安全。
當然,他倆還有除了聽話做事,還有守口如瓶的優點,這當然也是極大的加分項。
聽著眾人恭維,朱景洪搖頭道:“上林苑春狩,一樣沒意思!”
“真要有意思,還得是指揮作戰……”
朱景洪跟眾人瞎扯之時,鄧安小心來到了他身邊,隨後低聲耳語了一番。
點了點頭後,朱景洪看向張臨等人,說道:“醒了,玩兒了一個時辰,今天就到這裡……你們各自忙去吧!”
知道朱景洪應是有事,眾人也沒多在廢話,行禮之後就各自告退了。
“你把他帶到這裡來!”朱景洪沉聲道。
“是!”
鄧安轉身離開,很快他來到了承運殿外,東南側的耳房是一處茶室,前來拜見的人會在此等候。
此時,倪二就在這處房間裡,一邊喝茶一邊等待著。
聽到外麵腳步聲,倪二連忙站起來來,見來人是鄧安他深感意外。
“鄧公公,您怎麼親自來了!”
示意倪二不必多禮,鄧安說道:“跟走吧……王爺要見年你!”
“煩請公公帶路!”倪二越發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