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是吧……那咱們今天就練摔跤!”朱景洪捏捏拳頭。
好跟他練摔跤,那完全是單方麵的毒打,那次練了不得躺床上歇兩天。
張臨最沉不住氣,當即答道:“果勇營那幫人,應該就有火炮!”
跟朱景源來金陵京營兩都,分彆來自揚威營和果勇營,揚威營是騎兵而果勇營是步兵。
揚威營的人被派去前線,而果勇營還留在應天,就駐紮在行宮周邊。
“那咱現在就去看看!”朱景洪沉聲道。
侯璟當即答道:“果勇營是有火炮,但他們過來並未攜帶,而是讓金陵就地采購,眼下隻怕還未到貨!”
“正是正是……我怎麼把這給忘了!”張臨立馬找補。
“你們不會騙我吧?”朱景洪麵帶狐疑。
“臣等豈敢蒙騙十三爺!”侯璟當即答話。
然而沒等他多問,卻見宦官餘海小跑過來,稟告說何家公子求見。
“何嘉言?這人誰呀!”侯璟忍不住問道。
餘海便解釋道:“是金陵按察使家的公子!”
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朱景洪端起茶杯說道:“帶他過來!”
“是!”
沒一會兒,何嘉言滿麵春風趕了過來,並直接給朱景洪磕了一個。
“參見十三爺!”
“不必多禮,起來!”
“謝十三爺!”
“你上次送的東西很好,這次過來所為何事?”朱景洪隨口問道。
“學生這次前來,是請十三爺赴宴,金陵上下的青年才俊,都盼著一睹十三爺尊容!”
金陵上下的青年才俊,差不多被朱景洪得罪光了,他們會盼著跟宴請自己?
所謂的青年才俊,用膏梁紈袴形容,會更貼切一些。
“是嗎?”
何嘉言陪笑道:“還請十三爺務必賞臉!”
“你這宴會他正經嗎?”朱景洪笑著問道。
“正經,當然正經了,金陵最好的戲班子,應天唱曲兒最好聽的,臣等全都給請來了!”
“翠悅軒的歌姬,逐月舫的名伶,好吃的好玩兒的都有!”
這話聽得,讓一旁侯璟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感慨何嘉言這廝臉皮夠厚,睜眼說瞎話毫不臉紅。
當然了,他們也佩服何嘉言膽子夠大,竟敢帶朱景洪玩兒這些,也不怕傳到了京城去。
“這些……我都沒聽過呀,都是些什麼門道,你給我仔細說說!”朱景洪一臉茫然。
侯璟等人更是吃驚,十三爺說瞎話的本事也不賴,前些日子鬨著去秦淮河的是誰?
何嘉言一番解釋之後,朱景洪臉上馬茫然散去,顧左右道:“聽起來還有些意思,哈~”
侯璟等乾笑了幾聲,對此沒有表態。
尷尬笑了兩聲,朱景洪欣然道:“既然你盛情相邀,我若不去豈非失禮,如此……就去看看吧!”
聽到朱景洪同意,何嘉言頓時喜笑顏開,他總算把任務完成了。
彆人不說話,作為隊正的侯璟隻能開口:“十三爺,出宮非同小可,隻怕得稟告太子爺!”
朱景洪起身說道:“我當然會告訴四哥!”
他不怕朱景源不同意,因為隻要有高書言在旁邊,這老家夥就會讓太子同意的。
飛鳥儘良弓藏啊……朱景洪為自己鳴不平。
可是飛鳥真的儘了嗎?朱景洪不以為然。
何況還有句老話說,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能上,現在朱景洪需要等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