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掌櫃的眼中,我僅僅就是一個小廝!”
狗蛋心中很難受,她點了點頭:“好,我答應掌櫃的,從今以後,任何時間,任何情況下,都不再為任何人強出頭!”
“既然你答應了,從今以後,若有違背,你也就不用繼續呆在酒館了!”眼見天色也不早了,許諾抓起剩下的紙錢全部扔到火堆中。
“掌櫃的,還有另外兩章呢?”
“重要的事重複三遍。”許諾拍了拍手,又和劉文聊了聊,才知道劉文今年要參加院試。
但因為劉大嘴的突然死亡,他想為劉大嘴在家守孝三年,所以暫時也不打算去考了。
許諾將為狗蛋準備的那袋銀子交給了劉文:“文哥,你以後缺銀子了就告訴我,我許諾彆的本事沒有,積蓄倒也有一些。”
劉文接了銀子:“最近為我爹辦事花了不少錢,手頭的確有點緊,這銀子就當是哥哥我借你的,回頭我再還你。”
許諾瞥了眼劉文,就猜到他的想法:“文哥,彆想著為大嘴叔報仇的事了,那南蒼派不是咱們所能招惹的,你即便考上了狀元,也還是惹不起。”
“諾哥兒你放心吧,我不會衝動的!”劉文眸中閃爍著與他身份極不匹配的淩厲之色。
許諾歎了口氣,也並未多言,眼見天色已晚,他帶著狗蛋便返回了酒館。
回到酒館已經是後半夜了,許諾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最近經常整夜整夜的失眠。
翻來覆去一個時辰,許諾實在是睡不著,索性爬起來練起了七殺鍛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