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丁丁也是連連點頭:“範叔,這也太可怕了,連公孫大娘都被嚇尿,那邪祟得多強大,眼下都沒人敢來酒館了,還不如關了門呢,什麼時候除掉邪祟,什麼時候再開門吧。”
範老童生倒是不怎麼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那邪祟也不不一定就在咱們酒館呢,可能在那些酒客身上也說不定呢,大家也不用太擔心。”
範老童生安慰了幾句,提前放假的事直接被他否決了,按他的話說,當差不自由,這酒館又不是他自己的,咋能說放假就放假呢。
許諾暗暗歎了口氣,也沒說什麼,眼下這種局勢,他隻能靜觀其變。
接下來一段時間,酒館每天就隻有盈盈一個客人,她看起來也很害怕,她也不到大堂喝酒了,想喝酒就讓許諾給她送到房間。
倒是小癟三,還是一如既往的每天都來酒館,但是酒館現在沒客人,他也被斷了收入,範老童生看他可憐,每次吃飯都會喊上他。
“範叔,謝謝您的款待,等我以後掙了錢一定報答您的大恩。”小癟三每次吃完飯都會這麼說,範老童生也從來沒當回事。
一直到十二月中旬,酒館也沒出什麼事,倒是外麵經常會有男子失蹤。
十二月十五這天晚上,酒館仍然沒有客人,範老童生早早的回家了,許諾早早的打了烊。
阿賓隨便弄了點晚飯,大家坐在一起吃完飯,杜宇抹了抹嘴:“兄弟們,我今天要去私會我的潘銀蓮了,為我祝福吧。”
“老杜,你又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怕被武五揍了?”阿賓一臉戲謔。
許諾也是一臉無語,上次杜宇去私會潘銀蓮,剛好被武五捉奸在床,被武五暴扁了一頓,李秀登基之後,武五便被罷免了金鷹衛統領一職,本來李秀是打算殺了他的,但後來李秀聽狗蛋說武五和許諾有些交情,於是便赦免了他。
武五被赦免之後,也沒臉呆在平安鎮,於是便去遊離四方,前幾天剛回來就見杜宇和他嫂子滾在被窩裡,他氣壞了,要殺杜宇,還是潘銀蓮攔住了他,否則杜宇可能腦袋都沒了。
“為了潘銀蓮那樣的美人,掉腦袋也值了!”
杜宇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神情,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館。
阿賓丁丁也帶著小八水回了屋,以前吃過晚飯之後許諾還會陪小八水玩玩捉迷藏,但是這段時間,阿賓不放心,就再也沒玩過了。
許諾回了自己的小窩,他陪著小紫玩了一會,到了夜深人靜時分,他正準備修煉極樂寶鑒,卻隻聽酒館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還讓不讓人休息。”
暗暗槽了一句,許諾隻能爬起來,打開了門,卻見潘銀蓮正一臉擔心的站在外麵。
“杜宇呢,讓他出來!”潘銀蓮杏眼圓睜。
“他不是去你家了麼?”許諾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潘銀蓮俏臉閃過幾分憂慮:“他說今晚上要去,可等到現在我也沒見到他人影。”
“不會出事了吧!”
正疑慮之際,許諾突然聽到天字一號房傳來了杜宇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