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傳奇是個小眾文，小到天花板隻是精品，而且屈指可數。
放在彆的分類，比如都市，比如仙俠，即使讀者流失，即使隻剩1%，仍然夠精品。
放在傳奇文上，1%，估計也就100訂，等著餓死。
我當然不想讓小體量，再輕易流失讀者。
但寫書如同做菜，眾口難調。
並非我想刻意迎合讀者，可傳奇文，一共就這麼點體量，不迎合不就等死嗎？
之前的暗夜天尊，幾萬字切了，那是我第一本切掉的書。
因為白銀盟大家早早幫我湊好了，我不敢在那本剛開局就爭議那麼大的書上賭。
這本遲了這麼久才開，還是想出成績。
那就不得不迎合讀者。
讓我想起了父子騎驢的寓言。
當初圖一樂，現在深有體會。
第30章兩個版本，發出去幾個小時了，我一直在思考。
我想，我錯就錯在，可以讓主角救人，並初步獲得彼此的友誼，但出手的方式，顯得過於無私了。
既想要主角有點人味，還要兼顧“冷血無情”，估計我能做的，以及接下來能做的，就是凡事都給主角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人味有了，虧也沒吃。
估計這樣，能讓更多的人滿意？
至於我滿不滿意，不重要，大家滿意就行，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