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磨了磨牙,應了,還行,就十分之一,沒直接給她搶了。
“藏的隱秘?”
“跑路的錢,能不隱秘?”柳韻沒好氣的係衣帶。
楊束轉了轉佩玉,眼睛掃向柳韻,問出了一直梗在心頭的事,“我成婚那天,知道是誰給我下的毒?”
柳韻微愣,“我說呢,摔個馬,又沒被踩踏,怎麼能驚動那麼多太醫,還徹夜留守,感情是中毒了。”
“盼著定國王府覆滅的不少,倚紅樓也不是什麼都知道,我隻能告訴你,馬是六皇子的人動的手。”
楊束眉心一擰,“六皇子?我與他,少有交集,弄死我,對他有好處?”
柳韻瞟楊束,“千年的狐狸,裝什麼蠢呢,六皇子性格衝動,唯獨信服三皇子,隻需稍微指點一下,他自會叫他三皇兄舒心。”
“你這麼精明,竟會中了奸計。”柳韻勾起唇角,透著些幸災樂禍。
楊束眸色暗沉,楊家在邊境拚死拚活,這唯一的子嗣的命,在彆人眼裡,卻連狗屁都不是。
“行了,洗洗睡吧。”
他剛擦的藥,不準備浴血奮戰。
“世子,許月瑤都有了自己的院子,奴家也要。”柳韻拉楊束的袖子,委屈巴巴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