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楊束湊近陸韞,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哪有你這般的。”陸韞嗔楊束。
“嗯,不離不棄,生死相依。”耐不住楊束膩纏,陸韞環著他的脖子開口。
楊束低下頭,與陸韞鼻尖相觸。
將沉肅的氣氛衝去了,楊束談起了自己霸占西山的事。
“張嶺,為防他壞事,我把人遠遠送走了。”
“雖麻煩了點,但要重用鄭哨的話,這個人放比殺好。”
“那座銀礦,目前還不知道深淺,但純度很高。”楊束把帶回來的銀礦石給陸韞。
“知情的人,都確定可信?”陸韞摸著銀礦石,不放心的看楊束,西山的銀礦,能讓他們更從容的發展恭州,但如果消息外泄,事情會很糟。
“留了人盯著,嚴密度不比府裡低。”
陸韞點了點頭,靠在楊束懷裡,聽他說話。
“娘子,我打算給鄭哨請個機關大師,讓他能更上一層樓。”
“娘子?”
見陸韞沒反應,楊束低頭看,懷裡陶瓷般的人兒,雙目閉合,已經睡熟了。
小心移開摟在陸韞腰間的手,楊束把人抱了起來。
掖好被子,瞧著床上美人眼下的青影,楊束心疼的撫摸她的秀發,將陸韞頭上的簪子一一取下。
在榻邊坐了好一會,楊束輕手輕腳出去。
“牌九,往後每兩日,讓孫大夫來浣荷院,給夫人診一脈。”
“世子,不去看老太爺?”
見楊束往偏房走,牌九問了句。
“不拿上心意,你以為老爺子能給我好臉色?雖然比喻不太恰當,但我感覺我就不像孫子,像苦命的兒媳。”
楊束撇嘴,老爺子看到他,那是橫瞧鼻子豎瞧眼,不找點茬出來,就不得勁。
“世子,這話就錯了,老太爺對兒媳可好了,哪是你能比的。”牌九邊整理楊束帶回來的東西,邊回他。
“你小子就不能不紮本世子的心!”
“早晚要叫你知道,花兒是怎麼紅的。”
帶上各地的特產,楊束前往棲霞院,牌九陪在他身側。
“得找個時間,把謝家人送走,倉促下準備的屍體,果然經不住細看。”
楊束沉著眸,“熙王那個陰貨,最大的能耐,就是躲在後麵,鼓動彆人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