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束見了許靖州。
青年身姿挺拔,眉宇沉穩,舉手投足,儘顯從容。
楊束點了點頭,許靖州沒讓他失望,大半年的曆練,完全褪去了青澀。
“坐。”楊束給許靖州倒了杯茶。
“是裝模作樣敘個舊,還是直接談正事?”壹趣妏敩
許靖州將兩本冊子放在楊束麵前,“這是會寧縣糧倉和軍備的情況。”
許靖州接著放上兩本,“這是修橋修路每筆支出。”
隨後又是兩本,“會寧縣共八所學堂,商鋪……”
“停。”楊束斜許靖州,“幾個意思?上來就貼臉,本世子頂著寒風趕來,疲乏未消,多大的怨氣,整這麼一堆。”
許靖州將麵前的一疊冊子,分類擺放好。
“屬下知道世子誌向遠大,早日了解情況,咱們也能展開下一步。”許靖州不卑不亢的開口。
“你的行為看著是沒錯,但誰家臣子像你一樣,奔著累死主君去的。”
“許靖州,你可不是木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