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給彆人聽嗎?
他就知道帶著夏熠會壞事。
周圍的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大家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蘇夫人也心如明鏡,但當場拆穿,也太沒情商了,好像拐著彎說人家蘇夫人拿人手短似的。
怒氣熊熊燃燒,夏維星努力壓抑著情緒,賠笑臉地對蘇夫人說:“您彆介意,我哥不太會說話,他的意思是其實是………”
“我覺得他說得挺有趣的。”蘇夫人打斷夏維星的話,淡淡一笑,“坦率、直白,這是真誠的表現。”
聽到蘇夫人這樣說,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年輕人敢說敢做挺好的,比戴著虛偽的麵具強多了。”
這人更不加掩飾,一番話把在場的許多人都給點了。
她是跟隨蘇夫人多年的女管家,在蘇家的地位特彆高,自然什麼都敢說。
蘇夫人剛剛就想告訴大家彆再送禮,又怕直接說出來拂了他們的麵子,那剛好借著這個話口講出來,讓那些人的心裡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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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熠,你是成心讓我們家難堪是吧?”
走出包廂不久後,夏維星隱忍的情緒便爆發了。
這次他連哥都不叫了,冷冷睨著夏熠,“你再這樣下去,我也要懷疑爸媽肚子疼是不是你搞的鬼了。”
“蘇夫人不是沒生氣嗎?她還誇我了。”夏熠故作無辜反問。
夏維星被他氣笑了,“人家那是誇你嗎?給你台階下罷了。”
“哦,那我是不是做錯了?”夏熠故意氣他。
“你才意識到?”夏維星咬緊後槽牙,“我看你以後就在家待著,哪也彆去了。”
這話說完,他狠狠撞過夏熠的肩膀往前走,扔下一句:“你想回家先自己回吧。”
夏熠看到他拿出了手機,想必是第一時間就給夏育東打電話告狀了。
隨便他告。
母子倆現在蹦躂得越厲害,對他日後越有利。
走到走廊的儘頭,夏熠發現遊艇已經在海麵上行駛了。
夏維星真是被氣暈了,忘記他們在哪兒了。
這怎麼回家?遊回去嗎?
卷翹濃密的睫毛眨了幾下,夏熠看見一抹頎長的身影從拐角處的樓梯上了三樓。
男人走路帶風,尊貴淩厲的氣質一看便知道是他。
要說他的眼神還真好使,快如閃電般經過也能被他捕捉到。
夏熠對蘇銘夜這人還看不透,網上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能查到,想接近都難。
不過越是這樣他越好奇,越覺得有挑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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