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知的話他們的心都是一滯,他們聽懂了姚良知話裡的意思,如果沒有特長,又不敢殺喪屍,那就隻能被清除出糧油市場,如果是第一次見麵,他們還有點勇氣質疑,可是現在這地上十七隻哀嚎著被斬斷四肢的喪屍躺在那,他們是在是沒有勇氣反駁。
“鏘”,一長刀被姚良知隨手一扔,直插在地上,刀身不斷地晃動,形成連段的白影。
一懷抱稚童的女人,神色掙紮,將孩子放下,然後在他耳邊輕說了兩句,等孩子轉過身,她立馬上前,拔出長刀,眼神堅定地不斷往一喪屍頭上猛劈砍過去,但是由於她力氣太小,就如同砍豬骨頭一般,刀身總是被卡住,然後被她掙紮著提起來。
“媽媽,你好了沒有!”孩子稚嫩的聲音傳來。
“馬上,馬上,媽媽,馬上就好了,你可不許偷看呢!”女人一邊溫和地回應,一邊繼續揮砍,直到手裡一鬆,喪屍的嘶吼聲消失,她擦抹去臉上濺射的血汙,一臉期待地看向姚良知。
點了點頭,姚良知心裡一歎,然後對身邊的蘇束楚說了兩句,他現在需要幫蘇束楚培養一些值得信賴的人,而眼前這一個就很合適,現在想張青傑,楚召南等人,信服的是他,以後萬一有什麼事,蘇束楚光憑一個名頭可不一定能將他們壓服。
有了人帶頭,後麵的人哪怕恐懼不適,但也強撐著走上前,但卻有一人,不斷地驚恐著往後退,直到場上隻剩下一隻喪屍以後,所有人都看向那個往後逃避的人。
“不,不,你們這群劊子手,你們殺人,你們以殺人為樂。”怯懦者總是在為自己的懦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不過很顯然他這話並動搖不了其他人,如果兩隻腳行走的都是人,那他就不應該是逃避,而應該是湊上前親切地問“你吃了嗎”?
“將他丟到我們之前那個小區裡麵去吧,如果他能活下去的話。”姚良知可是還記得自己租住的那小區裡麵還有兩個逃避的怯懦者,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
等第一次集體會議結束以後,姚良知在糧油市場裡的絕對威信算是建立了起來,和張青傑和劉壽交代了兩句,然後把一手寫的筆記本交給他們,對著同樣是自己小區另外五人笑了笑,再示意了一下蕭束楚,隨即自己就穿戴整齊,趁著現在太陽馬上要下山,在糧油市場旁邊的區域巡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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