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知和駱芳菲很是配合的往後仰了仰身體,似乎被這從未聽到的消息震驚到了。
“這,二位大哥,我們是不是有可能遇見那些喪屍。”
終於引出自己想要的問題,這兩個島國人對視一笑。
“當然,成為海國精英後,我們的職責之一就是要和皇室近衛一起去岸上搜集物資和清理喪屍。”
駱芳菲麵色大變,聲音都變得結巴了起來,哆哆嗦嗦問道:“那,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會不會有很大的危險?”
姚良知嘴角抽搐了兩下,災變前,災變後,他都沒有演戲的天賦,幸好駱芳菲的演技夠逼真,傾情演繹下,讓這兩個島國人沒有注意到自己那拙劣的演技。
最關鍵的一步來了,這兩個島國人聲音帶著點寬慰道:“雖然有危險,但是隻要有皇室近衛照顧,活下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你們那朋友做了皇室近衛的入幕之賓,這還怕他不照看一下你們嗎?”
聰明如駱芳菲,立刻像是會讀心術一般,拍著胸膛道:“我那朋友很講義氣的,等他出來,我一定讓他來見見二位大哥。”
“這種好事,我駱方次郎絕對不是不顧朋友的人。”
駱芳菲的保證一出,這兩個島國人眼中的欣喜再也藏不住了,紛紛拿起酒杯就要和駱芳菲對飲。
聊天間,那親近的意味都濃鬱了許多。
知道二人被灌得趴在桌上,後麵觀望許久的人再也坐不住,紛紛過來攀談,想先上個保險,套套近乎。
駱芳菲充分發揮了其高乾家庭出身的優勢,和這些人一個一個地聊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已然過了午夜!
樓上一包間內,喘息聲暫緩,壓抑得再多,連續三個多小時,幾乎沒停,也足夠二人恢複清醒了。
待高潮散去,兩個人誰也沒先說話,甚至於都沒有分開,就這麼沉默著。
冷成現在整個人心底是無比的後悔,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和這女人走到這一步來了。
而且姚老大交代駱芳菲的事,他這個“截胡”者是一個問題都沒問。
木南涼楓心中就更亂了,她什麼身份?
抱著舒緩心情的心態,來這酒吧已經一年多了,她什麼時候給過那些男人機會?
為什麼?
為什麼今天會做出這種蠢事?
而且還是她主動。
感覺著身體的疼痛感和充實感,一種好似壓抑儘去的感覺將她包圍。
這是她許久都不曾有過的感覺。
看著身下,這個“老”男人臉上那茫然,悔意和羞憤的神情,木南涼楓灑脫一笑。
伸出細長的手指挑起冷成的下巴,聲音慵懶中帶著柔媚道:“大叔,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冷成驚訝,原本靜止的身體不由地動了一下,直讓兩人都不自覺地輕輕呻吟一聲。
“你走,我不要你負責!”冷成咬著牙,控製住好似不要休息的那部分身體道:“你快點走!”
木南涼楓看了眼已經偏西的月亮,慘笑著搖了搖頭,她已經錯過回去的時間了。
以家裡那嚴苛的管控手段,她帶著身下這個男人,還能有一線生機。
若她離開,這個唯一讓她有好感的男人必死無疑!
木南涼楓雙手撐住冷成的那健碩的胸膛,聲音裡帶著邀請道:“我叫木南涼楓,大叔,你能好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