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涼楓將頭轉回,看著木南康平道:“你用的是什麼毒?”
“那個時候,我父親和野原叔叔,加利亞叔叔都已經成為了進化者,那些急性毒物,你不可能讓我父親他們三人毫無防備地吞下。”
對於韓俊秀那番話木南涼楓並沒有完全選擇相信,雖然韓家一直都是以善人模樣出現,但她亦無法質疑。
因為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來,她的確是承了韓元淳的情。
哪怕她的存在,隻是韓元淳試圖用來掌控海國的一個工具。
但能在木南康平的覬覦下,活到現在,安全而清白地遇見自己好似天降的緣分,木南涼楓已經足夠心存感激了。
木南康平稍稍沉默,但木南涼楓卻不管,直接抬腳踩上木南康平那試圖自愈的身體。
“哼……”,壓抑的痛呼聲從木南康平的嘴裡發出,地上流淌的鮮血經過空氣的氧化已經變得發黑而粘稠,在他扭動的身體下拉出一道道血絲。
“毒,殺人還需要什麼毒,我們是進化者,可不是神,隨便弄點肉毒素,他們還能活下來不成?”
木南涼楓手中骨刀再揮,這一次的技術很好,隻將其封住的口子又切了開來。
“你說進化者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呢?”
“按照正常人的出血量而言,你應該早就死了吧!”
察覺到木南涼楓話的殺意,木南康平眼光一閃,這個時候,他沒必要再和木南涼楓對抗了。
這種程度的恨意已經足夠了,隻要能活下來,他可以忍受任何刑罰。
“在我宮殿後麵,那海域下,有一隻僧帽水母,是就是從它身上取的毒液。”
見木南涼楓不信,木南康平立刻補充道:“那水母不一樣,它和我們一樣,好像也走上了進化之路。”
聽到木南康平的話,癱坐在地上的李泰熙麵色一變,厲聲道:“我,我弟弟是不是你害死的!”
一年多前,李泰熙的弟弟就是和木南康平一起,在海裡玩鬨,結果被僧帽水母蜇了一口,然後死去的。
因為當時還有其他人看見,而自己弟弟的屍體上的確有水母蜇咬的痕跡,所以當時這事李泰熙便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去。
木南康平恍惚了一下,看著被自己玩弄了無數遍的李泰熙,身殘誌堅地舔了舔嘴道:“你不提那個廢物我都差點忘了。”
“一個書呆子,讓他介紹我和你這個寡婦認識一下,他竟然說我不配。”
“那我自然是要讓他好好長長記性了!”
說到這,木南康平不無可惜道:“隻是可惜呀,如果他活著,看著他敬愛的姐姐像一條狗一樣在我胯下日日承歡,被我那些男寵輪流伺候,想必他那傲然的目光,或許會有些許改變吧!”
李泰熙麵色微變,屈辱與殺意彌漫,朝著木南康平直接撲了過去,嘴裡淒厲大喊。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看了許久戲的姚良知看了外麵泛起的亮光,他的船可還停靠在外麵,隻等天色一亮,海國那些巡邏的護衛可就要發現了。
到時候警戒一起,沒有人話事,這海國可就生亂了。
腿部使出一個巧力,將李泰熙直接送得倒飛出去,隨即蹲下身體,笑嘻嘻地看著木南康平道:“麻煩問一下,你的精神波動稍微有點不對呢。”
“我能敲開你腦子,好好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