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休沐。
周越跟著賀川鍛煉,隻是練到一半,賀川就停了下來,任由周越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繼續打拳。
“賀川,你這是怎麼了?”周越紮著馬步,腿都軟了,“想什麼這麼入神?和光也是,最近天天請假,他怎麼了?”
賀川停了下來,老實地搖頭,“微臣也不知,隻覺得和光最近怪怪的,每次見到微臣,他總是躲得遠遠的,陛下,微臣是不是哪裡惹到他了?”
他真的很想問和光,可惜和光不給他這個機會,天天請假,說是回家探親去了,也不在自己的寢室。
算上時間,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與和光說話,也沒有和他見過麵。
賀川想不明白,於是他天天都在想,導致他最近經常走神。
周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寬心,許是和光累了。”
賀川點點頭,繼續練功。
周越也跟著練了一陣子,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賀川,你想想你最近做了什麼事,或者說了什麼話,惹和光不開心了,談戀愛嘛,都要長嘴,而不是隻會親嘴兒。”
在旁邊曬太陽的平頭哥,“我去,小財迷,你這話說的好有哲理的樣子。”
賀川卻聽不懂,“陛下,談戀愛是什麼意思?什麼是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