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你彆不理我啊。”賀川湊近了些，“我知道錯了。”
和光推了他一把：“你彆鬨了。”
“我不鬨。”賀川保證道，“我隻是想抱著你睡。”
和光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先放開我。”和光歎了口氣。
賀川聽到了，立馬乖乖放開他。
“你不應該退親的。”和光抬頭看他，“你如此優秀，將來必能娶一位名媛千金，你若是執意取消婚約，會讓你父母寒心。”
賀川抿唇沉默了片刻，緩緩道：“可你會難受，我也會難受。”
“我隻是想和你永遠待在一起。”賀川繼續道，“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和光一怔，隨即啞口無言，他愣愣地看著賀川，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你。”賀川握住他的手，“我想和你長長久久地待在一起。”
一想到和光不理自己，賀川就覺得整顆心都空蕩蕩的，仿佛被人挖走了。
他不願意再感受一次。
和光不說話，神情複雜，他翻了個身，平躺著，被床褥蓋著的春圖也露出了一大半。
賀川一低頭，就看到畫冊上，兩個男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親嘴兒。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顫巍巍地抽出那本春宮圖，“和光，他們在做什麼？”
賀川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震驚不已。
和光麵紅耳赤，搶過春宮圖塞進枕頭底下，“他們沒乾什麼，你彆問了。”
可賀川就是一根筋，刨根究底地追問：“什麼乾什麼，我都看到了，他們為什麼要脫衣服親嘴兒？”
說起來親嘴兒，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和光親過了。
賀川咽了咽口水，炙熱的目光地落在和光的嘴唇上。
和光支支吾吾：“……沒什麼好問的。”
賀川更加好奇：“那他們為什麼要脫衣服親嘴兒？”
他之前同和光親嘴兒，都是穿衣服的，難道脫衣服親嘴兒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賀川迫不及待想試一試。
和光不知他在的想法，實在招架不住，隻好破罐子破摔道：“因為、因為他們想親嘴兒。”
“哦，原來是這樣。”賀川似懂非懂，“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