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跟周斯遠對視一眼,都在心裡罵道:不要臉!
嘖嘖嘖,青天白日的,就玩得這樣花,晚上還了得?
周越忍不住清咳一聲。
江則才看到他們來了,一把推開傅寒聲,“給陛下、王爺請安。”
被推開的傅寒聲滿臉不開心,冷冰冰地看了周越一眼。
那怨氣,隔著好幾步的周越都能感受到。
“不必多禮,江錄事。”
江則很尷尬,嘴邊還沾了一些葡萄汁,傅寒聲看到了,還伸手指去幫他擦掉,隨後又舔掉。
江則又羞又臊,飛快地退開了兩步。
周斯遠:“……”
周越:“……”
好變態啊。
怎麼比沈舟望還要變態?
可怕。
江則實在是太可憐了。
奈何傅寒聲在,周越又不好說出來,還是周斯遠開口,“還請大皇子出去一下,我們有事要談。”
傅寒聲沒動,“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
他這人狂傲得很,聽探子來報,傅寒聲已經控製了整個虎躍國,他根本不將周越這些人放在眼裡。
他現在滿心滿眼隻有江則一個人。
周斯遠皺眉,“這恐怕不方便。”
傅寒聲笑道:“有何不方便?”
江則低聲道:“王爺,臣與王爺有要事商議,您先暫時離開吧。”
傅寒聲看了看江則的臉色,隨後在他耳邊低聲了幾句。
也不知說了什麼,周越能看到江則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那些事,江則從來都沒有聽見,但他沒有辦法,隻好點頭。
傅寒聲當著周越和周斯遠的麵,啄了一下江則的嘴唇,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門被關上,少了傅寒聲,大家都輕鬆了不少。
“江錄事,難為你了。”那傅寒聲就是個變態,居然囚禁江則。
簡直不可饒恕。
江則微愣片刻,隨即垂眸,掩飾臉上的不自在,“陛下言重了,此乃職責所在。”
能用他自己去換回十座城池,江則覺得自己已經完滿了。
他從未想過要逃離傅寒聲,因為他知道,逃跑是解決不了問題。
既然如此,不如就乖乖待在傅寒聲身邊,畢竟除了在榻上,傅寒聲待他還是不錯的。
“對了,這是微臣之前之前紀錄。”江則把自己整理好的記錄遞給周越。
上麵都是一些大臣和周越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
“傅寒聲有沒有說他何時離開?”
江則倒是很平靜,“陛下的生辰過後。”
傅寒聲很急,他們成親的日子也定好了,就在半個月後,那時他們應該剛到虎躍國。
“這般快?”他都沒有好好表彰一下江則,他就要離開了。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門外的傅寒聲已經不耐煩地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