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應該是連路都走不動了,需要莫瀟叔抱過來才能參加宴會。
周儀沒想到,皇叔跟莫瀟叔都十幾年的感情了,還是這般恩愛纏綿。
“本王當然沒事。”
周儀並不信他,隻想著等會她要最後一個離開,那樣就會看到莫瀟叔把皇叔抱走了。
她忍不住笑幾聲,忙用手捂住,還是被周元聽到了,“娘親,你在笑什麼?”
“我沒笑,來,吃這個。”
水果堵住了周元的口,讓他再也無法提問了。
周斯遠臉色微紅,語氣雖然淡漠,但仔細聽,隱約透露出尷尬。
這種丟死人的事,怎麼能當著小元的麵說?
莫瀟這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在榻上這樣對待自己,差點把他的腰折斷了。
平時他雖然在榻上也凶,卯足勁要狠狠欺負自己,可他從不用蠻力,今天卻完全變成另一副模樣。
他記得莫瀟是咬著牙說了句“再來”,恨不得將自己揉碎在榻上,弄得他渾身酸疼。
從前在榻上,莫瀟都是一聲不吭的,說騷話的人是他。
今日他們兩人卻調換了位置,說騷話的人成了莫瀟。
不就是給陛下找了幾個男寵嗎?莫瀟至於那麼生氣嗎?
搞得他現在隻能靠在椅子上,都不敢動,其實他更願意躺著的,可惜現在在宴會上,他不能躺下。
周越總覺得皇叔今天怪怪的,不由得問平頭哥:“那啥,今天抱皇叔飛走的人是誰?為什麼我不知道?”
皇叔居然背著他有了個男人,然而他什麼都不知道,周越的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
說不定皇叔也和他一樣,被人狠狠罰了一頓。
一時間,周越覺得自己跟皇叔同病相憐,幸虧皇叔以為他是大歡。
想到這裡,周越挺直了腰板,眼神瞬間變得攻氣起來。
平頭哥嚼著小魚乾,“問我做什麼?你問皇叔去,我才不說。”
因為周越和平頭哥同一天生日,周越就把平頭哥也帶來了,它自己也有一個位置,就坐在周越的旁邊,正在奮力吃小魚乾。
五千兩百條小魚乾,平頭哥從早上吃到現在,才吃了五十來條,這會它隻想專心吃小魚乾,才不願意搭理周越。
因為它生氣了。
今天本以為能看到沈舟望罰小財迷,可誰知,小財迷又讓人把它抱出去了。
平頭哥那個氣啊,現在搭理小財迷,已經很給他臉了。
聽平頭哥的聲音,周越就知道它又鬨脾氣了,不得已,隻能問周斯遠,“皇叔,今天把你抓走的那個人是誰?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周儀心裡回答周越:能把皇叔怎麼樣,也就把他按在榻上大戰幾百個回合而已,能有什麼事?
她在心裡說完後,又豎起耳朵偷聽周越和周斯遠的對話。
其實她和莫瀟叔見麵的次數並不多,畢竟皇叔一直在封地,當年他追求莫瀟叔的時候,那叫一個轟轟烈烈,可惜莫瀟叔對他興趣缺缺,後來更是徹底失蹤,杳無音訊。
莫瀟叔的性格古怪,又是江湖人士,不喜與外人結識,所以除了極少數幾個人,大家對他知之甚少。
周儀雖然見過莫瀟叔幾次,卻並未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