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望確實被周越這個動作取悅到,伸手擦去他鬢角的汗珠,笑著問,“還喝嗎?”
周越點頭,他還要喝,非常想喝。
周越摟著他的脖頸,又嘟囔著說,“快給我。”
他叫得如此急切,沈舟望哪裡舍得不給他?但是有一個條件。
平頭哥還未聽清楚,沈舟望又讓人把它給抱走了。
它被沈一抱在懷裡,已經無悲無喜。
周越覺得那酒很好喝,他還想喝,卻聽到沈舟望貼著他耳朵道:“陛下若是想微臣喂你喝酒,那便這樣好了。”
他的聲音帶著誘哄,周越又喝醉了酒,根本不是沈舟望的對手,他立即乖巧地應下來。
“可以了麼?你彆太過分!”周越就算是醉了,也是有脾氣的。
他搞不懂為什麼喝酒還要讓他這樣做,他現在渴得要命,隻想趕緊喝完酒解渴,沈舟望竟然還不肯喂他。
沈舟望低笑道:“微臣這就喂陛下酒。”
他含了一口酒,周越忙撅著嘴去親他,兩人唇齒交融,酒香彌漫,周越覺得自己像吃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
這樣的周越,沈舟望從未見過。
他也不打算放過周越,一邊喂酒一邊親吻他,周越的腦袋嗡嗡作響,身體早已經酥軟成一灘春泥,連腳趾都蜷縮成一團。
半晌,沈舟望緩緩鬆開周越的唇,“陛下,夠不夠?”
周越的腦子一片混亂,他根本沒辦法思考,隻是傻愣愣地搖頭,“不夠。”
沈舟望仰頭再次抿了一口酒,周越張著嘴巴,以為沈舟望喂他喝酒。
卻沒想到他低頭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乾燥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的酒水,惹得周越難受得哼哼唧唧。
周越的眼眶泛著潮意,身體裡湧上一陣陣熱潮,他覺得自己好像泡進了溫泉裡,整個人暖洋洋的。
胸膛上全是酒水。
周越被弄得渾身發燙,他的雙腿不安地繃緊,“你……我不要用酒洗澡!”
他明明是想喝酒的,而不是他的身體想喝酒,為什麼這人要把酒撒在他的胸膛上?
這樣搞得他更加難受了。
沈舟望抬起頭,目光灼灼,“那該怎麼辦呢?陛下。”
周越覺得這人很可惡,你了個半天,都不知道要怎麼罵他。
沈舟望笑道,“那陛下喂臣喝如何?”
他說話的時候,故意舔舐周越的鎖骨,周越渾身顫栗,喉嚨發乾,他艱澀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那你等一下也要喂我喝。”
周越想的是,人家喂他好幾次了,他喂人家一次,也可以接受。
但他萬萬沒想到,沈舟望所說的喂是這種意思。
沈舟望把酒倒在他的鎖骨窩上,順著鎖骨往下滴落。
他的手指撥弄著周越,語氣曖昧地問:“微臣能喝這裡麵的酒嗎?”
周越的呼吸重了起來,他覺得沈舟望就是在耍流氓。
但酒水燙著鎖骨窩,癢癢的,讓周越欲罷不能,他嗓子都啞了,他咬牙道,“那你快點喝。”
沈舟望笑了笑,他湊近了周越,將唇壓向周越的鎖骨。
周越覺得自己就像一塊肉,被他細細啃噬,他的身體抖得厲害,不斷催促沈舟望,“快一點,彆磨蹭了,酒水要流下來了。”
沈舟望輕柔地親吻著他。
酒液沾濕了周越的肌膚,周越的眼眸逐漸變得幽深。
明明鎖骨窩很淺,根本裝不了什麼酒水,偏偏沈舟望喝了許久都沒有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