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藝青終於肯將目光投向張、楊二人。看著仿佛已經合二為一的兩人,婁藝青沒有生氣。她知道,張婷婷想趁機激怒自己,在楊梓鑫心中樹立自己潑婦的形象,然後她再扮可憐扮大度,獲取楊梓鑫的好感。
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可問題是,她的潑婦形象需要張婷婷幫忙樹立嗎?楊梓鑫挨的打還少嗎?
婁藝青都有點同情張婷婷了,你說對手什麼情況你都不了解,學什麼宮心計?
婁藝青都懶得搭理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麼冰雪聰明,你笨點也是可以理解。
既然你是個傻逼,我老公他生性善良,選擇幫助你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他幫了你,你願意肉償,說明你是一個知恩圖報的好人呐。
你們一個良善,一個知恩圖報,人品都非常好,我要是生氣,那不是我不懂事嗎?”
婁藝青一句話直接把張婷婷說破防了,她拍桌子站起來衝婁藝青吼:“你什麼意思?什麼肉償?”
婁藝青理所當然:“我剛才不是點了好幾份肉菜。我說肉償有問題嗎?”
“我的祖宗喂。”黃海江一陣頭大:“這怎麼叫肉償呢?”
被浴火焚身卻又無處發泄的楊梓鑫也強忍著不適,兩頭勸道:“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張婷婷委屈地搖晃楊梓鑫的胳膊,“鑫哥,你老婆說話真的太難聽了,我也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不和她計較。”
楊梓鑫一把連忙推開張婷婷。心說,你可拉倒吧。救你這樣拿什麼和婁藝青計較啊!十個你都不夠她打的。
他現在卻沒時間哄張婷婷,他都要爆炸了。
作為一個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男人,因為長期得不到滿足,某些方麵的念頭比普通人更加強烈。他稍微受點刺激便臉紅心跳,完全經不起挑逗。
楊梓鑫一直都在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些,但臉上的潮紅卻藏不住。
更令他頭疼的是,張婷婷不停拿話擠兌婁藝青,他不知道婁藝青會不會突然發狂,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自己。
她要是不管不顧的動手,自己在公司怕是呆不下去。
他得趕緊哄一下:“老婆,你不要多想。婷婷她就是小孩子心性,沒什麼壞心思。”
婷婷?
婁藝青聽到楊梓鑫的稱呼,嘴角泛起一抹笑。
楊梓鑫在家叫她瘋女人、神經病,在外對彆的女人倒是親熱。
所幸,楊梓鑫現在對婁藝青而言,僅僅隻是一個提款機。他跟誰親熱她都不在意。
愛一個人才會吃醋。不愛了,我管你乾嘛呢。你就是吃屎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年輕人嘛,誰還不懂誰啊!”婁藝青十分大度地道:“我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你們玩你們的,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們的心情。”
說完,她又催促楊梓鑫:“你快點菜啊!”爭風吃醋哪有大口吃肉香。
楊梓鑫雖然不知道婁藝青什麼意思,但是擔心繼續扯下去會讓婁藝青生氣,他趕緊點了一桌菜。
等菜的時間裡,眾人能明顯感覺到,張婷婷在有意無意地撩撥楊梓鑫。
比如現在,她又扯著楊梓鑫的胳膊,撒嬌讓他幫自己擰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