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好,一問哭的更厲害了。
王素花癱坐在床上:“我剛和鋼彈結婚,連男人是啥味都沒嘗過他就死了,現在天天守活寡!”
“平日裡偷偷摸摸來串門的不是死胖子就是糟老頭,連個眉清目秀的男人都沒有。”
“我這是做了什麼壞事啊!怎麼老天這麼對我”
“我不想死啊,我想要男人。”
越哭下去,楊建柱感覺這話風越不對。
“素花姐……醫生怎麼說的。”
“嗚嗚……醫生說我是嚴重血栓,已經隨時都能危及生命,得馬上到市裡頭找專家做手術,說手術費用最低三十萬!”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裡情況,就靠那一畝地生活,彆說三十萬,三萬我都沒有。”
“沒錢怎麼手術,那不是隻能等死了,嗚嗚……”
傷心至極的王素花哭了一會,突然停住,然後走到楊建柱麵前。
“柱子,姐活了三十年不能這麼白死,死也得嘗一下男人。”
話音一落,王素花伸手去解楊建柱褲上的繩子。
這把楊建柱嚇的打了冷顫:“素花姐,等一下!”
“等?你還想等多久,打算等姐死了在上我?”王素花冷冷地說道,“咋,柱子你還有這癖好?”
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楊建柱連忙解釋:“想啥呢素花姐,我的意思是你這個病又不是絕症,能治好。”
“我當然知道能治好,但是錢呢?”
王素花的語氣越來越冷:“你就算是把我論斤賣了,連個手術費的零頭都湊不齊。”
“姐也想通了,與其那樣折騰還不如好好享受最後一段時間。”
王素花的語氣有些哽咽。
“嗨,素花姐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這病我能治好,而且不要你錢。”
“你看我像三歲小孩麼。”